牧疏白咬着牙关,死死看向云蔓青。
他想发难,却没有任何证据,况且他现在也不想跟云蔓青结仇。
云蔓青始终冷淡的神色里,夹杂了几分讥讽:“世子还是得多听听别人的意见。”
“一意孤行,害人害己,何必呢?”
“你!”牧疏白气的心口起伏,咬的腮帮子都疼:”好,云蔓青,你好样的!”
“你想帮杀手逃走,竟连累这么多人的命!”
“怎么是我呢?他们都听命于你啊!”云蔓青满是无辜:“出了这么多人命,初荷园是住不成了。”
“看来今晚,得另外找地方,我这人喜欢安静。。。。。。”
话没说完,却见牧疏白忽然间笑了。
他看着云蔓青,嘴角上扬,带着诡异:“初荷园死的人太多了,的确是住不成了。”
“猎鹰,既然里面的人身中剧毒而亡,且死状凄惨骇人,直接一把火烧了吧。”
“啊?”猎鹰迟疑:“可是初荷园紧挨着上竹园和上梅园,冬日风大,天干物燥。”
“万一控制不好,火势蔓延。。。。。。”
牧疏白懒得听废话:“我说!烧了!”
猎鹰这才明白主子的意思,忙不迭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他从护院手中接过火把,又命其他几人守着屋前屋后,亲自点燃了主屋。
火很快蔓延。
云蔓青铁青着脸:“你怎么能烧了这儿?!”
“为何不能?”牧疏白欣赏着她脸上的着急:“云二小姐,瞧你神色慌张,难道这屋内还有活人?”
他一步步逼近,冷笑:“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毒,是你故弄玄虚,帮贼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