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值钱的石山玉,是怎么变成御赐的冰糯翠玉!”
那婢子一顿,飞快的将碎玉包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御赐之物,怎么可能是假的,你从乡下回锦州,又从锦州来皇城,哪里认得这是什么玉?”
云蔓青并未回答她的话,面对这种人,最没必要的便是陷入自证陷阱。
她认得那块玉,自然也清楚真假。
至于要如何证明是真,是那婢子和张如珠的事了,和她无关。
“还有。”她按了按眉心,怒极反笑:“我好歹是淮安侯府二小姐,是瑞王妃请来皇城看诊的大夫。”
“同时我还是皇孙殿下的救命恩人,是长公主府的客人,是国公府郡主的挚友。”
“你们呢,你们算什么东西,岂敢污蔑嘲讽淮安侯府,质疑我这个正经的主子?”
“相较之下,到底是谁没教养,是谁无礼数?”
这时,看完全程始末的路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别说,这几个丫头够厉害的,插队不成,就争执围攻一个弱女子。”
“方才那婢子被打成什么样了,吐血昏死啊,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呢。”
“别的不说,这位小姐说的没问题,她们背后主子再厉害,她们也只是个婢子而已,当众讽刺淮安侯府小姐,又嘲讽淮安侯,实在不像话!”
“刚才我就看到了,那紫色衣裳的婢子靠被打那个丫头很近,紧跟着那丫头身上就搜出了她的荷包!”
“所以是否偷盗还得另说,她们不是官,凭什么把人打成那样?”
“也难怪云二小姐生气,这要是我的人无缘无故被陷害殴打,我比她更气!”
“。。。。。。”
舆论一边倒,几个婢子面面相觑,不敢再留下。
紫色衣裳的那婢子瞧着云蔓青,丢下一句“你等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其他人走了。
风竹打算追,云蔓青制止了她:“不必了,先去看朱红,她伤的不轻。”
那几个婢子下了狠手!
这笔账,云蔓青绝对会为朱红讨回来,且她刚才也并非跟四个人费口舌,还悄悄做了点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