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狠毒的人不配为人,应该将她逐出锦州!”
“。。。。。。”
大家义愤填膺,也就云蔓青不在场,要是在这儿,只怕要被生吞活剥了。
陆老夫人按着眉心,另一只手朝大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等声音静下来几分,她长叹道:“今日是我的寿宴,本来不想做的太过分,得过且过。”
“但听了大家的话,我想的确应该严惩云家这个不知深浅的女儿,云老夫人跟我是旧相识,她身子不适昏倒,我作为长辈,也有权利处置云蔓青。”
“只要寻到她,我立刻叫人捆了送去官府,严惩之下,绝不姑息!”
话音落下,人群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陆老夫人要严惩谁?”
是云蔓青!
云瑶儿和郑氏对视一眼,朝门的方向努努嘴。
郑氏已经做出了选择,不可能回头了,她在众人开口前厉声朝门口道:“云蔓青,你还敢出现!”
众人自觉让开了一条道。
云蔓青一袭浅月白的长袍,外边罩着一件湖蓝色的褙子,发髻上用了蓝宝石的发簪和珠花点缀。
灯笼微黄的光和着小雪飘落在她肩头,为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朦胧。
简单的衣裳和装饰,完全遮不住倾国倾城的姿容。
就连风雪都似乎对她格外温柔,落在她的发梢上,给她添了几分温柔。
有人不忿,啐了一口:“真是一副狐媚子样儿,难怪勾的皇孙殿下晕头转向。”
“你胡说什么?”白望舒听到这话,为云蔓青打抱不平:“云二小姐天生丽质,你长得像个癞蛤蟆,就是嫉妒!”
那女子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恼羞道:“你哥哥跟她的婚事告吹,你还维护她,做她的走狗有什么好处?”
“我愿意跟谁玩,不需要跟你这个只会嫉妒的癞蛤蟆说!”白望舒说完,不顾众人的视线往前,对云蔓青道:
“蔓青姐姐,你可算来了,刚才这些人张嘴狂吠,趁你不在,把所有脏水泼在你身上。”
“我为你辩解,架不住她们人多,我说不过。”
白望舒说到最后,已然带上了委屈。
云蔓青握住白望舒的手,轻声道:“不跟傻瓜论长短,何况是欲加之罪?”
云蔓青视线一转,落在郑氏身上:“你刚才问我怎么敢来,这话应该我问你。”
郑氏心头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