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披头散发从房梁上吊了下来,黑发飘动间如毒蛇般朝王微微涌去。王微微只觉身后寒气逼人,蓦然,她就被黑色的发丝给勒住了脖子,脖子被死死的勒住,疼得窒息,她脚尖轻点地面,旋身反手削了头发的连接处,发丝簌簌落在地面。“咳咳,你不讲武德啊!”王微微飞快的后退,脖子的位置被勒出一圈红印,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谁懂她这个泪失禁体质啊!诡异:不是,她哭啥啊?“吼,死,该死,全部都得死,还讲武德?”女诡张着手大吼道,声音尖利,穿透人的耳膜般、王微微眼见诡异继续攻击,连忙说道:“你不能杀我,我们女孩子帮助女孩子,你要杀就去杀那些村民去,特别是男的。”“姐妹,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死的?我帮你骂他们。”王微微捏着拳头说道。女诡:叫谁姐妹呢?跟你很熟吗?“姐姐,你看看你头发这么好,怎么保养的啊?”王微微笑咪咪的说道。女诡歪了下头,羞涩的跑远了。王薇薇瞅见跑远的女诡,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早说啊!她可以夸十句。村外,雾气逐渐弥漫,一点点的朝着村子逼近。祠堂里,村长被绑在柱子上,他见齐宇等人不在,偷偷解开了绳子,他一脸虔诚的跪在堂前,“螺仙娘娘恕罪,我们马上就准备螺仙祭。”他拜完就急匆匆的走出了祠堂。齐宇和夏默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齐宇吊儿郎当的摸着下巴,“你说他这螺仙祭该不会又是整献祭那一套吧?还是什么?”夏默摇摇头,“小心点,线索少得可怜,村民们也不对劲。”“走,咱们跟上,看看他到底要干嘛。”齐宇见村长要走远了,连忙跟上。阴风阵阵,屋檐的风铃被吹得丁零当啷做响。村民们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般,继续回到自己家里,该干嘛就干嘛,丝毫不记得先前和他们起冲突。袁九卿凑近一位妇人,这妇人打扮颇为年轻,身上穿着也较为艳丽,且先前攻击他们的村民里,似乎她不在里面。“大姐,你知道我是谁吗?”袁九卿尽量让自己和善,笑眯眯的凑近说道。王寡妇嗔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叫谁大姐呢?”“桂花,你不是跟别人私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过不下去了?呵呵!要我说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村子里找个老实人嫁了。”“咱们村子里的人,那是不能嫁外乡人的,”她的声音娇柔,又有些尖细。王寡妇上下打量袁九卿,眼神不善,故意用帕子捂了嘴,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有些脱落了。“桂花啊,村长怎么没让你去侍奉螺仙呢?你长得这么好看?”“姐,我之前头破了,咱们村子里的事情,很多不记得了,你能说说侍奉螺仙是怎么样吗?”“呸,你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啊?给我滚。”王寡妇蓦然脸色大变,她气愤的指着袁九卿怒骂,“给老娘滚,滚,你们螺仙村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见袁九卿呆呆的站在那里,王寡妇气得拿起屋檐下的扫帚,恶狠狠的朝她打去。袁九卿一把捉住扫帚柄,没脸没皮的笑道:“大姐,这村子里发生什么事了?你就说说嘛!”“你子时去村口老槐树下。”王寡妇面容凝重,扔下一句话,掉头就进门去,将院门给关上。路悠悠走了过来,“她好像特别讨厌你诶,还有那螺仙?”“子时出门?在副本里,谁不知道,夜半不出门啊!”“我们要不偷偷跑进她家里呢?看看有什么线索?”路悠悠灵光一闪,似乎捉住了什么。天色逐渐暗淡。村长敲着锣,召集众村民们,准备接下来的螺仙祭。【怎么回事,这些村民好奇怪哦!一个个跟提线木偶一样,这脸上的表情好僵硬啊!】【螺仙祭是什么?又是搞人祭吗?】【古代怎么那么:()救命!她精神病,诡异求她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