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那种局,都是带姑娘和小男孩儿的。”
施骨看他:“哟,我炀哥这么自觉呀。”
“那必须啊。”已婚人士的自觉:“再说了,庸脂俗粉,哪儿比得上我媳妇儿?”
“意思是要是没结婚,就去了呗。”
“……”官炀觉得自己真是优秀,养得媳妇儿现在都会问送命题了:“那也不会去,真不去。”
施骨捂嘴笑:“行了,我肯定信你啊。”
官炀把使坏的施骨抓回来:“那下次有这种情况你也不能去。”
施骨眨眨眼:“我可没有这种带小姑娘小男孩儿的情况。”
官炀感觉这句话把自己又摆了一道:“反正不许大晚上出门儿。”
施骨反手抱他:“那我要是去了呢。”
“不乖的孩子要被惩罚。”
“小方什么的也不可以吗。”
“不行。”
施骨戳他一下:“你好像个醋缸哦。”
官炀对待媳妇儿,向来是可以用武力证明就不打嘴炮,直接就给人扛起来上楼了。
“干嘛呀!”
“看不出来吗,非礼。”
施骨刚搬来的时候,有种自己住的是情趣酒店的错觉,虽然他也没住过。
整个房子都是按照他的心意来的,唯独除了天花板上对着床一整面有设计感的茶色镜子。
正常人谁在家里装这个啊?
直到两个人doi的时候,他发现官炀在看他,眼神都要黏在他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变态。”施骨从牙缝儿里哼唧了一声。
官炀挑了挑眉毛愈发像个流氓:“傻宝贝儿,不变态怎么让你爽到啊。”
他吻上施骨的发梢,眉骨,眼睛,鼻子,嘴唇下颚,手指掠过他光洁的皮肤,四处游移,弄得他浑身泛起粉红色,不住颤抖。
施骨知道的,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的。
这个人一靠近自己,自己就彻底完了。
官炀捧着他的脸,半压着他的手腕,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张嘴。”施骨顺从地感受着先是冰凉又温热的触感缠绕在自己的口腔里,沉沦至深。
老婆这种生物么,平时哄着就成了,有的时候万万不可能听他的,比如,他跟你用拒绝三连的时候。
停下,慢点,不要了。
就当没听见就成了,有时候还会起反作用。
施骨意识迷糊,反抗不了也只能半推半就,倏地被重重撞了一下,激得他惊叫一声:“官炀,你干嘛啊!”
那人贴到他被汗水濡湿的耳边:“干嘛?干你啊。”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非王臣》等到了开机的日子。
拜神,上供,上香。这套流程做过很多次,但于官炀而言,在电视剧剧组做这些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