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脾气差不多,出了名的爆炭,藏不住事也管不住嘴。
幸好,除了一些“时代局限性”之外,没啥坏心思。
“姐姐可曾听说过,鳞二哥那里有什么姓徐的客人吗?”一番忙碌后,薛宝琴笑嘻嘻搂著某爆炭,“这么晚还能上门,想来关係够亲近才行。”
“姓徐的?”晴雯优点很多,却不包括细心,“我也不知道啊!”
“这样吗?”薛宝琴非常遗憾。
“琴姑娘刚才和我们二爷谈什么?”相比於粗心的晴雯,袭人已经看出来,眼前的姑娘似乎有事情,“只是问问,若是不能和我们做丫头的说,不说也罢。”
“这有什么不能说?”薛宝琴表情微顿,明白这位丫头已经怀疑什么,“还不是那两位公主郡主的事情,我记得公主姐姐说一—”
“姑娘还是別说了!”袭人脸色一变,不顾礼节急忙打断,“这等金枝玉叶,哪是我们丫头能听的?再大的事情有我们二爷做主就行了,不需要告诉奴婢。”
“袭人姐姐太小心了,和我那宝姐姐一个样。”薛宝琴无所谓的撇撇嘴,“横竖都是自家姐妹,关起门来自说自话,要是这也小心那也小心的,日子不是太累了?”
“琴姑娘说的是呢!”旁边的晴雯猛点头。
袭人不敢反驳,只能抬手给了某爆炭一下。
“我看今天来的客人,除了两位金枝玉叶,还有一个惜春姐姐,是不是隔著一条胡同的荣国府小姐?”薛宝琴笑著问道。
“琴姑娘没问吗?”袭人没说话,晴雯明显不解。
“除非人家自己说明,要不然哪有第一次见就打听这么多事情的?”薛宝琴也很无奈,“只是听公主姐姐提起过,她有个姐姐也在宫里服侍,这才隨便猜猜。”
“琴姑娘猜的不错。”袭人笑著接下话头,“其实,平日里四姑娘也是常来的,还有二姑娘和三姑娘,奴婢记得,薛家和贾家是几辈子的老亲吧?怎么还不认识?”
“荣国府的老亲是大伯娘和宝姐姐家,我这个二房丫头可不敢乱认。”薛宝琴不满的抱怨,“我大哥上门拜访,却连门槛都没迈过去,空拿著拜帖找不到投递的人,看门的奴才都不当回事。”
“这一”袭人不敢说话了。
“听著像是贾家奴才能干出来的事情。”晴雯却没有这么多顾忌,“一个个眼睛长在脑门上,说话恨不得包著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主子呢。”
“死蹄子!”袭人没好气的打她一下,却並未有任何反驳。
“琴姑娘若是当真想要进贾府,不如求求我们二爷。”晴雯根本不当回事,“他和荣国府的璉二爷是铁交情,递个话不算什么,大不了在家拉个场子,请来一起喝几杯,还有过不去的门槛吗?”
“这丫头说的不错。”袭人也觉得可行,“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大房是亲戚,二房总不能说不是吧?有什么话见面都能说清楚,何必让几个奴才隔著,平白坏了情谊?”
“我们二爷也是二房的啊,没见前府的爵爷说过什么。”晴雯补充一句,“说不定就是几个奴才故意想要好处,这才拦著不放呢?”
“多谢两位姐姐指点!”薛宝琴高兴的点头,“既如此,我明天就找鳞二哥,把话说清楚,相信他会帮忙的,只可惜我大哥忙的太厉害,真想去贾府也不是这几天能办的事情。”
袭人和晴雯对望一眼,齐齐露出茫然神色。
这位琴姑娘刚才说什么?
指点?我们指点什么了?
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