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就很想亲。他发现,他现在对他的小妻子没有任何抵抗力。
结果唇畔还没贴在一起,陈静寻就上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摆明了是故意不让他呼吸,要憋死他。
“老王八,你休想再管教我,我以后一句话都不会再听你的。你要是再对我凶,我就把你的嘴巴缝上。”说完,她还美哉美哉地发出一串笑声,重复说,“缝上!”
驾驶座的许昌南听到这话立刻如坐针毡,他不动声色地将后座的挡板升了起来。
陈静寻目瞪口呆地看着车上的高科技,注意力被转移,立刻伸手去碰了碰隔板。
陆彦行攥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他捏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锋利的视线和朦胧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这个体位,陆彦行得微微仰起头也能看清她的脸,只见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好孩子,过个年长本事了是不是?还要把我的嘴给缝上。”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陈静寻皱着眉头拍掉他的手,又重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其实她真的很吃他的颜值,很喜欢他的身材,也很慕强。平时他管教她的话,她其实也喜欢听,因为她是个从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缺少父爱,急切地需要一个daddy掌控她、保护她、为她撑腰、替她遮风挡雨。
可她不喜欢男人凶她,她今天晚上一直被欺负,被恶意灌酒,本来就已经够委屈的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保持了大概有十几秒,正在陈静寻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松开手,这样会不会把他憋死的时候,只觉得一道温热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伸出舌尖轻轻地抵了她一下。
陈静寻瞬间就像是触电一般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她浑身一片燥热,小脸立刻就红了。
每个人在床上都有自己的性癖,譬如陆彦行喜欢后入,喜欢亲吻她的蝴蝶骨,喜欢抽她的小屁股,喜欢将指尖探入她的口腔,完全地占有她。
刚开始的时候,陈静寻还假装不能接受他过于变态和开放的行径,可在一起久了,她爽的头皮发麻,也渐渐学的很享受他的这些举动,尤其是喜欢他腆她。
他是她的裙下臣。
她是他舌下败将。
陈静寻显然是没想到老混蛋在车上会这样撩拨她,她立刻扭着身体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却被他箍着腰牢牢地嵌着住。
“宝贝,躲什么?”
陈静寻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开始剧烈挣扎,途中一直高跟鞋掉在了地上,陆彦行顺势把她的另一只鞋也给扔了,让她两只小脚踩在自己偾张有力的小腿上。
她今天这身打扮架不住这样亲昵的动作,稍稍一动,及膝的黑色包臀裙的边缘就翻卷上去,露出丝袜。
陆彦行以为她穿的是肉色的两脚丝袜,是那种最普通最实用的款式。结果失去了裙子的庇护,彻底将她的穿着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包臀裙下,她穿的是白色蕾丝的吊带袜。一双小脚隔着层丝袜踩在他的西裤上,磨砺出不一样的触感。
陆彦行觉得小东西就是在故意勾引他,再加上将近半个月不联系的空虚感和寂寞感,他几乎没带任何犹豫就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好久没亲过了,陈静寻有些招架不住老男人了,弓着后背连连往后缩。
陆彦行亲够了才放过他,恶劣地抬手扯了一下她的吊袜带,再猝不及防地放手,吊袜带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她的大腿上,“你就穿成这样出来工作?陆太太?”
陈静寻大脑浑浑噩噩的,心想自己可是真冤枉。因为这项工作来得及,她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才发现,普通的丝袜裤都扔在了缦合,家里只有吊带袜。
因为她这条包臀裙是偏长的,已经及膝了,其实穿什么根本就看不出来。况且,她也不是每天都这么穿的,只有这一天。
陈静寻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每次一做点儿错事、坏事,总能被老混蛋抓包。
“不用你管。”陈静寻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趁他不注意从他腿上下来,缩到窗边又要开窗户。
陆彦行即使地制止她,“不许再开窗户,冻感冒了怎么办?”
她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委屈巴巴地说:“就开一点点还不行吗?”
“不行。”
这个龟毛的老男人,陈静寻一点儿也不怕他,即使他说了不行,还是把窗户降到了最低,一张笑脸对着窗户吹,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微微眯着,像个月牙。
“陈静寻,你……”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扭过头看着他,眉头蹙着,小脸皱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我晕车了好难受,头疼,开会儿窗户还不行吗?”
陆彦行也不知道她是真晕车还是假晕车,反正她这张小嘴经常谎话连篇,可信度不高,而且,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见过她晕车。
可他还是妥协了,他一向受不了她对着自己撒娇。
男人抬手把他不听话的小妻子揽到自己怀里,顺便把车窗开得小一些,然后抬手温柔地帮她揉了揉太阳穴,“有没有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