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成婚二十余年的熟妇人妻,褪去衣衫后文月的身材虽然娇小却散发着雌性熟透了的雌性气息,丰满的翘臀和挺翘的乳肉对比那完美曲线的双腿和小腹显得更加丰硕成熟,宛如两对熟透的硕果挂在纤细的树枝上,随便拍上一巴掌都会荡起肉浪的丰满翘臀与那对不需要触碰都能摇晃出肉浪的紧实嫩乳,沾上了透明的水滴后更加显得剔透。
平时总是被包裹在足袋与和服之中的一双美腿与玉足之间,少许残留的精液滴落又被水流冲走,她的双腿微微夹紧用力,屏住呼吸几十秒后的她缓缓低下头,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水流也直接冲刷着她那一头带着妖艳魅惑气息的紫色长发,嘴唇张大深吸了一大口气,又充满叹息的吐出。
——为什么……为什么……根本……不够。
“……该死……”
手掌突然握拳用力在墙壁上砸了一下,那双充满疲惫和焦躁的血色龙眸突然瞪大,牙关也狠狠咬住,端庄稳重的文月夫人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带着阴冷与狰狞的厌恶神色,这样的一幕甚至连她自己都没见过,抬起头从一旁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那扭曲的表情时,文月自己也瞳孔一缩,立刻扭回头,平息了一下心中那指向极为明显的怒气。
“呼……该死的,博士……”
她当然知道怒气从何而来,虽然有自己的丈夫十几分钟已经连续射了三发后就自顾自睡去的怨念,更多的却还是自己到现在为止都一次高潮都没有抵达,甚至在做爱过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让她感到乏味甚至不舒服的事实,而会有这样的事实的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博士。
因为那个在数个月前,与自己在龙门酒楼卫生间中来了一次通奸,又在当晚自己丈夫因为愧疚而彻夜未归,而与自己一同返回自己与丈夫一处不常用的小房产中继续与自己盘肠大战的轻薄男子。
——博士,博士,博士……为什么我明明在和彦吾做爱,可是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笑容,那个男人的臭鸡巴,那个男人该死的羞辱之言……?
自己并非无夫之妇,自己是龙门之主的妻子,自己再怎么渴求欲望渴求欢爱渴求原始的交合也该去寻求自己的丈夫,曾经的那一夜对文月来说本以为已经被当作了垃圾丢入记忆的死角,但是每次欲望涌上全身发情期摧毁意志,哪怕骑跨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与自己肉窟原配的龙根结合在一起时,文月才发现,她的心里、脑海里,都是另一个男人那淡然掌控一切的微笑和那根考验自己承受力的巨根。
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在思念那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
文月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凄凉与悲伤,明明之前每一个发情期哪怕没有丈夫的陪伴自己也能在药物的作用和对丈夫爱怜的感情下忍耐,但就是那次难忘的一夜,将所有自己未曾开发的欲望与肉体全部激发的欢爱之后,她再也没办法回到曾经那个仅靠着一瓶小药片和自己的手指就能度过寂寞长夜的忠贞人妻。
眯起双眼,文月的眼前被水流变得模糊,她的双手也一点点收力,她一点点脱离了温水冲洗的范围,转而趴在了那冰冷的墙壁上,突然的冰冷温度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她却微微张开嘴唇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拼命地复现着曾经被那个男人压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时,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那墙壁冰冷的同时感受到的滚烫、饱满、充实、满足。
——哈……那根超规格的……坏东西……哈-呼~呼~
回忆被一点点勾起,咬紧牙关的文月口中溢出灼热的喘息,她仍然记得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如何挤开自己娇嫩的阴肉美唇,如何一口气挤开自己绞紧的肉壁,将肉壁上的褶皱一片片全部碾开,从未被扩张到那种程度的阴道还在震惊之中,就被从身后抄起左腿高高抬起,让那阴肉稍稍放松,以便让肉棒要在满满的淫汁润滑下才能勉强肏弄自己发骚的蜜穴。
充实感从小腹扩张到全身,双足双腿,翘臀后背,双肩双臂,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后她才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丈夫之外的男根塞满,她记得自己拼命地向后仰着头才能保障呼吸的顺畅,拼命张开小嘴才能不让娇喘被闷在胸腔之中,她仿佛随时都要被溺死在快感之中而在欲望之海中翻滚,然而每次饥渴的人妻从水面之下探出头,无数欲望之手又会将她牢牢按下。
那双大手比不上自己丈夫的有力却比自己的丈夫更加懂自己的身体,那根肉棒抽插的力度远胜自己的丈夫,粗长的大小与滚烫的温度也更胜一筹,龟头破宫瞬间的绝顶快感,精液零距离灌满子宫的救赎欢愉,那让自己胯下完全臣服的撞击与颤抖仿佛透过全身直抵灵魂与心底,时隔了几十年再次因为一个男人而心动,却是因为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还是因为与他的不贞出轨。
仰起的头悄悄低下直到龙角触碰到墙壁,明明没有太多的感觉从龙角上传来却让她猛地惊醒,嘴唇也颤抖的发出了一声如同呜咽一样的吸气声,自己独特的单龙角被那个男人抓在手中握紧掰动、被那个男人含在口中舔舐,连通脑髓的温柔宠爱让大脑变得酥麻,胯下蜜穴之中肆虐的巨根却让身体变得一触即溃,无论是被呵护着的温柔还是被摧毁般的淫虐,都已经成为了无法磨灭的记号。
手指悄悄伸到胯下,轻轻探入刚刚被自己丈夫温存过的蜜肉之间,刚刚欢爱过的蜜穴直接塞入三根手指才能感到几分充实,但与记忆中那夺魂摄魄的胀痛与满足完全无法比拟,反而将刚刚没被满足的残余欲望再次勾出,她轻轻抿住自己湿透的发丝,舌头与口腔被发丝剐蹭的不适感让她保存着最后的理性,文月再次死死闭上双眼,手指怀念着那根肉茎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突然快速抽插起来。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咬牙)不够……唔-不够——呜!”
手指如同疯了一样在那滑腻紧实的蜜肉中抽插,三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没有什么困难,文月更加意识到那在自己满满淫汁润滑下抽插的依然有些麻烦和费力的巨根到底有多么硕大,指尖拼命地向深处探去想要抚摸那最为饥渴的位置,但是那丈夫的龟头只能偶尔撞击一下的花心尚未排卵发情下垂的情况下根本不是手指能够企及的深度,回想起那插入半根多就能完全碾住花心摩擦的肉茎,文月突然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呜咽。
如同发了疯一样,指甲与指腹紧紧地贴在肉壁上剐蹭摩擦抠动,指甲甚至直接次在g点上用几乎要划出伤口的力度飞快摩擦,她甚至希望能在肉壁上划出伤口,让自己积压的欲望和寂寞能够从那敏感的肉突之处倾泻而出,粗鲁到完全不管浴室中回荡着“咕叽咕叽”水声的指奸自慰让文月的呼吸变得稍加粗重几分。
一声尖锐短促的呜咽随着手指抽出而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中似乎掺杂了另一股的水声但是又很快将其掩埋,双腿颤抖了两下,文月缓缓顺着墙壁滑跪在地上,双腿并拢,双手垂在身旁,额头与龙角却抵在墙壁上,微微颤抖的眉头下并非是终于高潮后的愉悦和解脱,反而是一种挣扎与克制,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足足十几秒钟的一动不动,那双赤红的疲惫龙眸才重新睁开,一滴泪水并入顺着脸颊流下的水流之中,迷茫与不解萦绕在她闷痛的心口,稍稍放松却欲火更盛的小腹深处如同第二颗心脏在一下下抽搐,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与丈夫做不到高潮,也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高潮了也只是更多的空虚丝毫没有满足。
跪坐的身体突然有些瘫软地向侧面歪坐过去,文月缓缓地转了个身靠坐在浴室的角落之中,面如死灰,墙壁与地面的冰冷加上水流的冷却让她的身体逐渐冷却,但是她心中不曾死去的火苗却依然在焚烧着她生机盎然却已然扭曲的肉体,一名早已死去却不自知的行尸走肉游荡在大地之上,在见到何为真正的生命之火时,那体内燃烧的死火将再也无法让她感受到生为何物。
——……彦吾……我……我不想……的……
跪坐在墙角的熟妇龙种人妻面色少有的憔悴,她机械地抬起手关闭了淋浴喷头,逐渐变小的水流从她的脸上扫过让她下意识眯起双眼,眼前的世界被水流和灯光变得模糊,恍惚之间,跪坐的她仿佛又看到了卫生间的门与灯,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淡笑着俯瞰着自己,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龙角,一只手搂住自己的后脑。
文月下意识张开了双唇,仿佛在索吻,又仿佛想要吞下什么,就那么维持了几秒钟后,她又缓缓闭上了双唇,疲惫与失落夺走了她眼中的神采,眨了眨眼,她扭过头望向传来自己丈夫鼾声的浴室门,现实与幻想纠缠在一起,渴望带来不安,现实回以寂寞,如同坠入深渊时艰难地抬起手却没有任何人抓住自己的绝望之人,她缓缓低下头,突然无声地抽起嘴角,嗤笑一声。
她甚至从未意识到,身为一个身居高位的成熟女性,身为一个全心全意侍奉丈夫的妻子,身为一个雌性,她活的是如此的狼狈。
用浴衣裹住身体走出浴室,文月沾着水的双足直接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脚印,她沉默地走到床边看着那已经沉沉睡去还在打着鼾的丈夫,看着他甚至没有从已经被两人汗水和体液浸透的床单上挪开,文月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的困扰和无奈,本就阴郁的心情也将那种微妙的苦涩扩大成了怨念。
转身来到床侧,文月轻轻的推住沉睡的魏彦吾,另一只手抓住床单轻轻从他身下扯下,睡熟的魏彦吾身体无比沉重让文月要相当用力,并未发泄彻底的她体力倒是绰绰有余,扯出那张床单,文月返回了浴室将那件湿透了的床单丢进了洗衣机中,机械性的调好设置按下启动键后,望着那逐渐传出漂洗声音的洗衣机,她的眼神却突然飘忽,脑海中再次想起了那荒唐又难忘的一夜。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
那间房产是两人曾经在近卫局附近购买的为了方便的小屋,不大,但是一应俱全,无穷精力的男人与自己就那么纠缠到深夜甚至凌晨,直至自己气若游丝连求饶都变得微不可察才堪堪结束,在最后的余韵之中,那个男人依然有余力轻笑着将自己从湿透的床上抱起到浴室,将自己放在浴缸之中放上安全量的温水后又去换上全新干净的床单,又在自己迷迷糊糊要睡着之前为自己擦拭干净身体,将自己抱到床上睡去。
男性事后会迅速失去兴趣,女性事后却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维持着那种依恋的状态,那是文月第一次体验到,原来做爱能如此让人着迷上瘾,原来自己不必每次事后都要去处理床单和痕迹,原来事后能被如此温柔全面照顾是何等的安心,原来在筋疲力尽之后躺在干燥干净的床单上,被一个宽大有力的怀抱搂在怀里沉沉睡去是多么的幸福,哪怕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给予的安心感与幸福感却又绝非虚假。
入睡时天边的黑暗已经开始淡化,醒来时阳光透过窗纱将地面照亮,睁开双眼的文月先感受到的是男人的胸膛而不是身旁空空如也的床铺,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慵懒地看着身旁坐在床头的男子,面色淡漠举着终端翻阅着文件的博士感受到了身旁之人的苏醒,转过头给了她一个依旧轻佻但是却比昨晚多了几分温柔的笑容,缓缓说上了一句“早上好,午餐我已经做好了,要吃吗?”。
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文月很想就那么依偎在博士的怀里蹭一蹭那昨晚让他着迷的男性肉体上,但是情欲退去后的理性让她立刻抬起手推开了博士翻身下床,在博士那意料之中的笑意下一言不发的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着一旁桌上放着的那份早餐,哪怕一夜辛劳过后的第二日午间饥肠辘辘,她也没有丝毫停顿,冷着脸甩下一句“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记住。”后直接转身离开。
自己是魏彦吾的妻子,自己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中午,自己居然还想……继续与其他男人温存一番,产生那种想法的瞬间厌恶感和愧疚感推动着文月迅速离开,一路上的她内心中充满了慌张和紧张,她甚至还在拼命地思考回到近卫局后该如何与自己的丈夫解释,然而当她满心忐忑做出平时那副微笑走进近卫局局长的办公室时,却并没有看到自己丈夫那严肃充满怀疑的身影,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