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动”萧伯瑀声音微哑,他取来一些药膏,覆上他的伤处。
两人除了第一回的时候,不知轻重,后来的欢爱很少弄出血来,虽然说,这次是赵从煊乱来
萧伯瑀只想给他上药,可不觉间,又挑起了赵从煊的情欲。
赵从煊一开始还压抑着,可这种时而难以抑制而溢出的轻哼,简直是对萧伯瑀的折磨,他怎么不知道,他的陛下这么会勾人
忽然间,萧伯瑀在他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咬得并不重,却和之前在岭南咬的伤口巧合地重叠了起来。
赵从煊脸色微白,当时颈侧这里的伤口疼了好久。
他以为,萧伯瑀还要再咬一次,即便他知道会有多疼,可他只是身体僵硬了一瞬,旋即便闭了闭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萧伯瑀只是在那浅淡的疤痕上亲了一下,忽然道:“是不是很疼?”
当时的他的确是恨极了赵从煊,几乎要将他颈侧那块肉咬了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不疼”赵从煊小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萧伯瑀若是还想发泄的话,他受得住。
萧伯瑀看着他,没有说话。
赵从煊又改了口,“是有一点疼,就一点”
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赵从煊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玉白的颈项还泛着未褪的红,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
“不会了。”萧伯瑀忽然低头含住他的耳垂,温热的吐息顺着他的颈侧蔓延。
赵从煊浑身发软发烫,他好像成了蒸笼里的馒头,萧伯瑀的手只稍稍触碰,便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呜咽了几声,想要逃离,可这本身又是他亏欠萧伯瑀的,他将身体完全打开,无一丝防备,任由萧伯瑀对他揉、搓、碾、压
意识消失前,他只听见萧伯瑀轻轻笑了笑,“好乖。”
次日。
赵从煊被门外的声音吵醒,那是小孩子的嬉笑声,还有他的九弟赵承焕吵闹的声音。
“小酉子。”赵从煊轻唤道。
话落,小酉子连忙进来服侍,可他刚抬头看向赵从煊,便又僵硬地低下头来。
赵从煊脑袋还有些昏胀,并未看清他的神色,听到门外的声音,他开口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晋王殿下求见。”小酉子回道。
赵从煊打了个哈欠,“一大早的,他来做什么?”
小酉子顿了顿,随即道:“陛下,已经午时了”
赵从煊怔了怔,昨夜发生的事情渐渐回笼,他轻咳了一声:“嗯,九弟什么时候来的?”
“辰时。”
赵从煊脸色微僵,“怎么不早说?”
“萧大人吩咐”
赵从煊轻声打断,“九弟来做什么?”
“晋王问,何时回长安?”小酉子如实回答。
之前,晋王赵承焕的确赖在扬州不肯走,但他意识到,长安有天底下最好的医师,也许能治好上官绵的失忆。
结果,赵从煊留在萧府休养了几个月,竟还没有回宫的意思,不得已,赵承焕便亲自来问。
赵从煊道:“让他先回去。”
话音未落,门外的赵承焕便嚷嚷道:“皇兄,你的身体没事吧?”
赵从煊正欲出去,小酉子欲言又止,隐晦道:“奴才这就去传话罢”
“不必。”赵从煊径直往外走,正好,他想令晋王代理国事,他就可以安心留在扬州。
小酉子闭了闭眼,连忙跟了上去。
庭院里,赵承焕正和朔儿玩闹,见赵从煊出来,他连忙起身,诧异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