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金终于转过头,正视她,重重地咬出了一个字,“是。”
她顿了顿,补充道,“自从我发现我对大春有了感情后,就再没碰过其她女人。”
原来老姐两年不找女人是因为这个,她还一直以为是腱鞘炎呢!时千岁信了八九分,又问,“那大春口中的不可挽回的事,是不是指上床?”
时千金呼吸一滞。
时千岁“哎呀”一声,“姐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是害羞的问题吗?时千金闭了闭眼,艰难地承认,“是。”
时千岁一下坐直了身子,追问道,“那那那,你和大春谁是攻?”
时千金呼吸继续一滞。
“这重要吗?”
时千岁重重一点头,“很重要。”
“快说嘛快说嘛。”
时千金劝了劝自己,勉强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她。”
“什么!”时千岁激动地跳了起来,“早说她是攻啊。”
“原来老姐你才是被欺负的那个,那我同意,我同意你们的亲事,举双手双脚同意!”
这是哪门子脑回路,时千金无语地瞪她一眼。
时千岁又说,“既然我都赞成你两了,那你是不是也要赞成我和言浠?”
“姐,你就同意了呗,言浠平时对我可好了,求你了求你了。”
时千金被她晃得头晕,用力抽出胳膊,把头扭向一边,“我不管你,但你以后要被她伤了,可记得千万别哭着找我。”
卧室门开了,梁双敏站在门口,看着楼下重归于好的姐妹俩,不由地勾起了唇角。
她缓了缓,正色道,“千岁。”
时千岁看到老妈严肃的表情,一下子紧张地站了起来,“到!”
梁双敏艰难忍笑,清了清嗓子,“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时千岁心脏乱撞,同手同脚的上了楼。
卧室门一关。
梁双敏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眼神发直的时千岁。
“放松点,坐下吧。”
时千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僵硬地坐到了床沿。
梁双敏调侃她,“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知道紧张了?”
时千岁猛一下站起来,坚定道,“对,没错,我就是喜欢言浠。”
梁双敏“嘶”了一声,捂了捂耳朵,“喜欢就喜欢呗,喊什么,一惊一乍的,心脏病要被你吓出来了。”
说到这,时千岁终于想起了时来运,“老爸的身体怎么样?”
她环顾四周,不见人影,又问,“老爸哪去了?”
梁双敏目光瞟向卫生间,压低声音说,“躲里边哭呢。”
“嗯?”时千岁不解地挠挠头,“为啥?”
梁双敏眨了眨眼,“自家的白菜要被人拱了,能不哭吗?”
时千岁咀嚼了一遍这句话,慢半拍反应过来其中含义。
巨大的惊喜将她砸的晕晕乎乎,她顺势扑进梁双敏的怀里,“你和老爸同意了?”
梁双敏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又故意拉高了音调,“当然是还要考察。”
话虽如此,时千岁依旧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