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宸看着沐宁:“宁儿,我多希望能与你早些相识。”
沐宁与陆珩宸亲密交谈。
越桓泽抱臂,身子微微后仰,树荫笼住了他的面容。
上次青辰居聚会,他心中滋生出的情绪此时翻了倍在胸腔翻涌,亦有一股暗火在血液里窜动。
此刻便要了她,时机未到,可她在他面前同其他男子纠缠不清,简直当他是死人。
她是不是妄图与陆珩宸复合,再次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绝不允许!
宴席进行中,沐宁忽然想起,静宁殿中还有几坛醉花酿。
她离席去取酒,越桓泽赶紧跟上:“沐师妹,我陪你去!”
陆珩宸面色一沉,可这毕竟是他的主场,总不好也跟着去。
静宁殿玉液轩中,沐宁取了佳酿,越桓泽忙道:“我来抱。”
沐宁将酒坛递去,越桓泽却扣住了她的手腕,封脉截穴令她发不出灵力。
沐宁骂道:“越桓泽,你这人有病是吧!”
越桓泽另一只手捞了险些坠地的酒坛轻轻放下,随后取出灵索将沐宁的双腕捆在了一起。
他将绳索的另一端送过房梁,一拉绳端又一系,沐宁的纤臂被高高吊过头顶,足尖堪堪点地。
沐宁继续骂道:“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你想死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越桓泽自然还是不愿挨骂,又见她这样站着确实不舒服,便一手托了她的臀,一手揽了她的背,再去堵她的嘴。
不一会儿,沐宁果然骂不动了,唯剩沉沉的鼻息。
越桓泽的唇离了沐宁的唇,平复紊乱的呼吸后解释道:“沐师妹,之所以这样绑着你,只因我要同你说个事,担心你不乐意听。”
担心她不愿听,所以强行拘着她,令她不听也得听吗?
这是什么道理!
沐宁阖目不理他。
越桓泽见沐宁不理自己,托着她的那只手捏了捏,提醒她自己正在收账,专心点!
沐宁的尾椎窜上一道酥麻直达颅顶,睁圆了双目:“你……”
本要骂他,见他又要吻来,忙改口道:“你说吧。”
“我虽仅是你师兄,却也容不得你与其他男子卿卿我我,若你又跟了陆珩宸,我就同他剑下论生死!”
越桓泽介意她曾与别的男子亲近过,心中却又如此放不下她,可真够拧巴的。
沐宁捡重点反驳:“你仅是我师兄,凭什么管我?”
越桓泽贴在她的耳朵上,气息烫着她的耳郭:“你与陆珩宸那般亲密,还说什么巴不得早些认识他,我很生气!”
沐宁本想刺他有何资格生气,可耳根子酥酥麻麻的,不知怎地竟解释给了他听:“珩宸师兄是我视若长兄之人,我愿早些遇上他,有何不妥?况且,我与他已说了个明白,我二人之间唯有兄妹之情。”
“当真?”
“你爱信不信!”
“真乖!”越桓泽心花怒放,却也担心沐宁找自己算账,又堵了好一会儿嘴,将沐宁堵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无力气收拾他,这才解开灵索,将人放了。
待沐宁与越桓泽携醉花酿归来,赵景抱怨道:“你俩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陆珩宸周身散发出彻骨冷意。
待越桓泽从京城归来,是时候让他消失了。
宋梨惦记着自己设计的小节目:“我安排了一个游戏环节,各位可愿参与?”
赵景兴奋地问道:“梨儿,像上次在青辰居取灵灯那样,要考验我、阿泽和陆师兄吧?”
宋梨眨了眨眼睛:“这次宁儿也要参加,考考你们四人。”
语落,她从芥子囊中取出四只灯笼,一挥手,灯笼在前方空中排成一排,每只灯笼下方皆挂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