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些,连烁眼眸下敛,安静注视着怀里正微微发抖的小家伙。
邬岚的后背特别单薄,蜷缩起来后,背部的骨头凸起,显得格外羸弱纤细。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邬岚正紧闭双眸,那片纤长翘起的眼睫十分不安地抖动着,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同样在微颤。
饱满的唇肉被抿住,像在忍耐着什么,可很快又将小嘴张开,一下一下地呼出气来。
如果现在是冬天,呼出的热气会呈现出白雾状,可以慢慢欣赏湿热雾气消失的全过程。
连烁的思绪跑远了一些,再回过神时,他听到类似低喘的细细嘤咛声,其中还伴随着一道逐渐清晰的嗡嗡闷声。
奇怪的感觉越聚越多,邬岚下意识将腿夹得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力气就泄掉了,并在一起的两腿相互挤压,白嫩的皮肉都被磨得红红的。
那枚小玩意儿好像有了生命。
宛如游在水里的鱼,周身都裹满了粼粼黏液,在湿漉漉的娇嫩环境里游动着,誓要将里面撞得乱七八糟才肯罢休。
这道不清的奇怪滋味惹得邬岚体温迅速上升,小小的汗珠子在额头上冒出,就连挺翘的鼻尖上也出现了好几颗晶莹的汗珠子。
张开嘴巴喘着气,嘴角一片湿濡,流出的口涎将枕头浸湿了一个小圆。
邬岚难受地睁开眼睛,湿蒙蒙的眼睫变得一簇簇,里面的瞳仁好似定住了,整个人一动不动绷得很紧。
肚子又迎来了一阵密集的收缩,终于受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底下变得好湿,湿意愈浸愈大,给了邬岚一种尿裤子的可怕错觉。
“怎么了?”
几乎是刚发出唔哼一声,耳边就响起连烁的关心询问。
额头上的汗被轻轻擦去,邬岚的脸被捏住转了个方向,他满眼迷茫地望向连烁。
“我呜、我好像尿裤子了”
难以启齿,却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邬岚眼泪汪汪地往连烁的怀里钻去,一脸崩溃地咬住对方胸口处的衣服。
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混着口水将连烁的衣服都咬湿了,还是不愿松开嘴,断断续续地呜呜着:“好奇怪,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这种坏掉了的感觉堪比上次在医院卫生间时的可怖经历,可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连烁,只好病急乱投医。
邬岚睁着红通通的大眼睛,手一伸就抓住了连烁的头发,让对方往下看。
连烁被抓得头皮发麻,他要去开灯,却被邬岚咬住了,还被凶巴巴地哭着威胁不许开灯。
他的气息粗重,强压着什么说:“乖,换个地方咬。”
“我保证不开灯。”
好不容易哄着人松开嘴,连烁往下一碰,指腹摸到了一层湿淋淋的布料,掌心处的臀肉正害怕地颤抖着。
为了安抚惴惴不安的小男生,他低头在那张红艳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嘬着小小的唇珠,耐心地抚平邬岚的情绪。
自从负责家务打理后,邬岚的睡衣就被连烁大换新了一遍。
原本便宜廉价的布料被轻软的棉质或轻薄的丝绸所取代,贴在身上不会再把皮肤磨出红印子。
但这样的布料沾上水后就会立刻透出来,那条湿濡的短睡裤连同内里更薄的布料,一同被丢下床。
宽大的手掌将合拢的膝盖掰开,白软的肤肉从五指间隙中溢出,沾染上湿润的香气散开,萦绕在连烁的鼻间。
被浓香扑了一脸,他两侧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动,咽下发干的喉头。
昏暗中,嫣红小嘴湿得异常过分,知道被人盯着看,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薄水,好不可怜。
嘴巴里含着一枚小东西,像是乱动的鱼儿,在水里摆动鱼尾扬起涟漪。
邬岚的肚子好像吃坏了似的,又酸又涨,见连烁一直没有动作,他绷紧小腿,一脚踩到连烁的脸上。
动作凶得要死,就是没多少力气,说话时还吐着小舌头,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你到底、到底会不会看啦!”
踩着他脸的脚丫子也软得过分,连烁抓住那只乱动的脚,声音发哑:“我试着弄出来,忍一忍。”
用手是不行的。
那东西滑得跟鱼儿似的,不仅抓不住,而且还往里推了推,把人弄得浑身打颤,刚止住的眼泪又哭出来了。
邬岚的脸变得好红,脸颊上的泪痕很明显,眼角鼻子嘴巴都红了一片,委屈的可怜模样像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