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气息一下子被送入口中,季厉干渴已久,粗舌不管不顾地钻入绵软湿淋的嘴里,跟里面还来不及反应的小软舌缠在一起。
因为邬岚刚喝过水没多久,嘴里很湿,被缠着舔了舔后,水变多了,全被季厉吸了过去。
很快,嘴里的空气所剩无几,敏感的上颚又被舔了好多遍,缺氧和痒意使得邬岚两腿开始打颤,膝盖一软,都要站不住了。
手里的矿泉水已经拿不稳,瓶口往下,里面的水哗哗流走,溅湿了两人的鞋子。
‘哐当’一下,空瓶子掉在草堆上。
身体不断往下滑,邬岚终于逃掉了窒息的亲吻,他抬起被亲得红通通的小脸,水光潋滟的眼里写满了茫然。
他傻傻地问:“你不是要喝水吗?”
“我想喝你嘴里的水,好甜好甜。”
将软在怀里的小家伙往上一抱,季厉一手托起邬岚的屁股,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湖边的长椅旁。
邬岚被亲得脑袋晕晕,他被分开双腿坐在季厉身上,放在后背上的大手明显是防止他逃走。
两手无力地搭在季厉的肩上,邬岚想把人推开,下巴却被捏住。
季厉毫不知足地再次吻了上来。
坐着亲吻的姿。势起码不会腿软得站不稳,但他像一块快要被吸干了的小饼干,嘴巴里的水大部分都被季厉吸舔走,还有小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下巴。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邬岚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不远处的人影早已离开,小树林里只有两人暧昧不清的渍渍亲吻声和喘息声。
“以成哥,咱们刚才真的没有看错吗?”
染了一头黄毛的青年看向旁边的宋以成,见对方正眯着眼睛往小树林的方向看去。
“绝对没有看错,季厉那小子拖了个小男生进去了。”
宋以成的表情非常严肃,压低声音说:“那个小男生我认识,就是严哥的室友。”
“是上次来看我们打球的小男生吗?”
黄毛记起来了,之前在球场上看到了一个样貌精致的少年,后面才得知是严归的室友,这事还令他羡慕了好久。
“嗯,我跟严哥说了,他说立刻过来。”
宋以成听着里面那几声不清不楚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着急,左右张望终于看到朝他们走来的严归。
“怎么回事?”
看着严归那张冷峻的脸,宋以成一时有些犯怵,但又顾虑小树林里的两人。
三两句说明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只见严归的脸色更加冷了,目光死沉。
湖塘旁的长椅上,邬岚几乎要被季厉亲熟了。
他整个人像水一样瘫在季厉身上,因为缺少足够的空气,白嫩嫩的一张脸现在染满了红。
舌头被亲得肿胀,好几次想要躲开,却被再次缠上。
尝试闭上嘴巴抗议,但他的唇珠被男人的利齿轻咬了两下后,很快就呜呜投降了。
嘴巴要破掉了。
季厉是狗吗?
水润的眸里蓄了满眶的雾气,眼角红艳艳,小半张脸都沾上了水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邬岚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水眸失神,只会一个劲儿的拼命呼吸。
季厉一直亲他,从嘴角一路往下亲,脖子被亲红了一大片,小巧的喉结更是被含了又含,舔了又舔。
他今天穿了一件领口较大的短袖,现在衣服被歪歪扭扭地扯开,变得皱巴巴的。
衣服都要被季厉弄坏了!
邬岚睁着红红的眼睛,抵在季厉肩上的手颤着抖,他努力握成拳头,企图把对方锤开。
突然,‘砰’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