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茂想躲,但张瑛睿按住了他的腰,手指微微一弯就能碰到他的痒痒肉,他又酸又痒,不得不任由纸巾缠绕上来。
整个过程稍微有些漫长,被张瑛睿扔掉的纸巾越堆越高,仿佛赤。裸裸的在指控聂茂先前对张瑛睿做下的一切。
聂茂红得发烫,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原本还想要推脱下,但不知怎么就应下了张瑛睿送他回家。
聂茂又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发生关系了,自然也就没有处子情结,不会对张瑛睿产生过多的依赖。
思来想去,他觉得可能就是学渣对于学霸后天养成的向往与信赖。
施禾从包间内走出来,身侧跟着两个生意伙伴,他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笑意并不达眼底,像是把光关进了黑屋子里,处处透着淡漠。
他先前也喝了几杯酒,但没有其他人醉得那么厉害,脸上虽也浮现了些许的酡红,但是眼底是清明的。
所以在看到聂茂和另外一个男人并行走了过去时,他敢肯定自己并没有看错。
聂茂尽管皱着眉,似乎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是脖颈和耳畔都是红的,整个人都像是好好发泄过了一番,对身边人的靠近摆出了一副难以抵抗的默许。
施禾薄唇微抿成了条线,同行的人叫他,他都是过了几秒才记得回应。
他原以为自己的弟弟的事情能给聂茂一个教训。
他收拾施樊的遗物的过程中,发现了施樊和聂茂之间微妙的关系,也让人调查了一番。
虽然两个人假扮情侣关系,但是他了解施樊,在这段本就不对等的关系里,聂茂肯定是被欺压的那一方,赔了身体,还没有从施樊那里获得多少钱财,一辆车一套房都没有捞到,他想不明白聂茂究竟在干些什么。
他也不是要搞受害者有罪论,但聂茂全身上下就在释放着一种“我很好欺负”的气息,并且一直勾引着人来欺负他。
他原以为聂茂会从这段不对等的关系里吸取教训,离其他男人远远的。
一个施樊的死,就已经让聂茂躲躲藏藏、被施家的人纠缠了,可聂茂却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其他男人纠缠上了。
他弟弟死了多久?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如果聂茂真的有什么难处,完全可以来找他,虽然他和施樊也没有兄友弟恭的感情,但他还不至于对弟弟的男友弃之不顾。
相对应的,施樊死了,聂茂要是犯了什么错,他也可以帮着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