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挤开了裹着双腿的布料,轻柔的吻落到了膝盖:“您这里有颗痣。”
居槐芳现在知道孟伶初想看清什么了,她像是怕她会反悔,准备将她身上所有印记都记下,在她反悔那日一一说出来,指认她的无情,居槐芳以前也不知道孟伶初能这样不讲理。
她刚想开口骂孟伶初,孟伶初的指尖便落到了腿侧:“您这里也有”
孟伶初嘴上一口口唤着您,倒是一点也没将居槐芳当长辈,细数那些天生的印记,格外认真专注,不仅要说给居槐芳听,还要在上面轻落一个轻浅的咬痕。
咬人大概也是跟着某只小凶兽学的。
居槐芳倒是想挣脱,可她灼热不断攀升,她连体内转动的灵力都乱了。
孟伶初不愧是在合欢宗待过的人,哪怕是外门边缘弟子也是掌握过不少灵诀,还看过不少活春|宫的人,她能精准地掌握到居槐芳的弱点,逼得她呼吸越来越艰难。
她双手忙碌,带着藤蔓都忙。
最忙的还是那张自问自答的嘴。
“您真的会喜欢我吗?”
“没关系,我喜欢您就好。”
“您会爱我吗?”
“不要紧,我爱您就好。”
“您觉得这个姿势好吗?”
“我想您应该觉得还不错。”
“……”
孟伶初是个矛盾至极的人,一边期待答案,一边恐惧答案。
她根本没有给居槐芳说话的机会,她的唇忙着说话的时候会让藤蔓缠住居槐芳的舌头,封住居槐芳开口的权利,她的唇不忙着说话的时候就会吻上来,用唇舌封住居槐芳的声音。
居槐芳原是懒得跟一身病症的孟伶初计较的,等着身体被藤蔓从床上扯落,慢慢吊起悬在孟伶初身上,阳光肆意落下照亮每一滴水珠坠落的时候,她浑身肌肤都浮起了浅红。
不算太薄的脸皮,也被窘迫和羞涩侵蚀。
湿漉漉的密林在滴水,水珠溅洒在雪白的肌肤上。
孟伶初在笑,居槐芳可笑不出来了。
居槐芳梳理着体内灵力,强行催动挣开了藤蔓。
可恨的是没了藤蔓的束缚,原本被吊起的她砸向了孟伶初怀抱。
胸口紧贴住柔软,指腹贴合着热源。
孟伶初心安理得地搂抱住她,撞得她轻轻晃动,声音也慢慢破碎,肌肤和肌肤相贴,撞着跳动心脏的胸口在彼此感受。
指尖触碰树叶,负距离的接触让孟伶初沉沦,她太需要这样的亲密,太需要证明居槐芳和她密不可分。
她不会被抛弃,她才是居槐芳最亲近的人。
藤蔓箍住了两人的腰肢,将她们紧密缠绕,让她们只能靠近对方。
雨水顺着树叶一滴滴坠落,沾湿了皮肤和铺洒的衣角。
力气在一点点被抽空,居槐芳咬牙切齿道:“孩子你带。”
嫉妒被抚平,不安被驱散,孟伶初露出讨好的笑容,温顺极了:“我听您的。”
这句话孟伶初倒是听见了,刚刚居槐芳喊了十几声停,她是半句没听见。
装聋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居槐芳眸底沁出薄薄的泪,水花溅洒在了孟伶初颈窝,唇瓣跟着贴了过去,用力咬出了点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