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间也有。
爱咬人和爱缠人都是坏习惯。
薄雪浓没想到沈烟亭膝盖和地面碰撞都没出现红痕,倒是被她毛茸茸的尾巴缠出了痕迹。
她有点过分。
这是清醒过后的自省,也是促进成长的经验总结。
惩罚自己的想法太过强烈,所以薄雪浓将沈烟亭收拾好就跪在了这里,一点点书写那没太听进去的双修法诀,过于露骨的法诀一字字出现在纸上,想起来昨晚沈烟亭抵在耳边的轻吟,想起沈烟亭红着脸任由她埋进胸口啃咬的画面,薄雪浓的脸悄然红了起来。
有点热。
空气中还有冷香和浓蜜缠绕的味道没来得及散去,不断钻进鼻腔里缠得她呼吸又乱了些。
薄雪浓松开了笔,用力拍了拍脸。
一边拍,一边沉思。
这几日在灵船上薄雪浓都没什么机会发挥,沈烟亭还总是给她一点甜,然后避开她走,让她亲都没机会亲,昨晚还抵着她耳边念这样的法诀,她会失控应该是在师尊能理解的范围内吧。
她没有要将责任推给沈烟亭的想法,这主要还是她自制力不够,轻易就被勾得乱了分寸。
被欲望吞没,被甜香塞满口。
当时贪心的小兽只想一遍遍吞噬属于沈烟亭的气息,辜负了沈烟亭教她法诀的苦心。
薄雪浓拍自己更用力了点,温软柔白的脸上有了浅红印记。
拍脸的声音惊扰了沈烟亭。
沈烟亭意识有些昏沉,昨晚身体和理智的双沦陷让她至今都还有些没缓过来,腰肢的酥麻酸软还没散去,让她玉白肌肤上泛着薄红。
她极力睁开眼,便看见了跪在椅子上,看着像是在忏悔的薄雪浓。
沈烟亭冲着薄雪浓招了招手:“过来。”
细弱的声音不算响亮,薄雪浓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师尊,你醒了。”
薄雪浓爬上桌子,顺着桌子爬了过去。
在爬到桌子边的时候跳了下去,双膝同时落地,跪到了床边。
她甚至没用灵力托着个身体,膝盖碰撞地面的声音可比沈烟亭昨晚响亮多了。
沈烟亭瞬间清醒了不少,她从床上坐起,忙要将薄雪浓拽起,刚想问她疼不疼,就听到薄雪浓先问了:“师尊,你疼不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问话的人直白坦荡,被问话的人红透了脸。
沈烟亭坐在床边松开了拽薄雪浓的手,扶了扶腰肢,重新躺了回去:“我看你是不疼的。”
“师尊,我疼。”薄雪浓往前跪了点,拽着沈烟亭的手贴住脸:“我可心疼了。”
沈烟亭腕间的红痕和薄雪浓脸上的红痕相对比,薄雪浓脸上的痕迹还要重上不少,沈烟亭眉心皱了皱:“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许打自己。”
薄雪浓将脸贴得沈烟亭掌心更紧:“那师尊,你打我吧。”
贴得近了,沈烟亭掌心能感受到一片滚烫。
薄雪浓打她自己,还真是从不手下留情。
指腹抵着那片软嫩的肌肤,不自觉地蹭了蹭,想要替她抚平那片红痕:“你打自己做什么?”
薄雪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师尊,我说着只咬一口,最后咬了你好多口。”
昨晚的旖旎缠绵钻进脑海中,沈烟亭面上已是一片滚烫。
她指尖转了转,落到了薄雪浓下颚,轻轻往上抬了抬:“昨晚不是罚过了。”
薄雪浓下颚处有个明显的咬痕,那是薄雪浓昨晚反反复复吻她眼睛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咬下的。颈侧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求着她咬的,薄雪浓说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印记,别人再喜欢沈烟亭也不会拥有的印记。耳垂上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连能不能进入取乐,羞涩和无奈紧紧缠住心脏,不受控咬下的。胸口应该也有一个,那是某人毛茸尾巴蹭在湿淋还乱动的时候,她伸手将罪魁祸首抓起来咬下的。
视线停在了薄雪浓胸口,薄雪浓往上跪了点,她毫不犹豫地去扯腰带,要将衣襟松开:“师尊,不然你再多咬咬我吧,你咬的太轻了,我都不疼。”
衣襟滑落先露出来了不是咬痕,而是肩头延伸到后背的抓痕。
沈烟亭脸涨得更红了,她抓着被褥将自己重新盖了进去:“你要再胡闹,以后都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