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抱着玉雕像跌落进床榻的。
在即将把暖玉摔出痕迹以前,勾着腰肢的手微微用了力,奋力转动了身躯。
有小兽毛茸茸的尾巴托着,软乎乎的身躯垫着,暖玉没被摔出半片红。
高高扬起的尾巴蹭过了腰|窝,在当肉垫的薄雪浓都感受到了那从与雕像身上散开的战栗,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的几乎快冒出白烟,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师尊,我现在还能再吻你吗?”
情动的小兽就是控制不住妖身,光滑的肌肤被细软茂密的绒毛占据空间,淡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浮动,根根细密的毛发抵住了皮肤,随着薄雪浓呼吸问话而轻轻扫动,泛起的粉晕越来越多。
抵着腰|窝的尾巴勾住了腰带,扯着那不太齐整的衣裳彻底偏离。
沈烟亭渐渐有些止不住颤抖的双腿,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在控诉那喋喋不休的询问:“不许……不许再问。”
唇被指尖封住,一个不留意就被咬出了圈红印。
薄雾爬进了眸底,手指缠住了小兽身上还算完整的衣裳,用力扯了扯。
她比尾巴要凶的。
可碎布散开,更多茸毛也跟着跑了出来。
绵长茂密的茸毛比薄雪浓更聪明,它们总能找到最怕痒的位置,蹭过倒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会煽动更浓烈的药效。
脖颈被咬住的瞬间,薄雪浓嗅到了一丝丝羞恼的气息。
她终于不再问了,记忆被推回了系统提供的画卷上。
沈烟亭夸过她聪慧,她自然不会让沈烟亭失望,无论学什么,她总是要一学就会的。
长尾勾住玉雕像的腰肢,托着她半坐在床榻上。
短尾抵着两只小腿,争取到了可以跪下一只小兽的距离。
低软的喘息声渐渐大了些,混合着浓烈的吞咽声,毛茸耳朵会轻蹭过腿|根,会轻轻扫过粉红的珍珠……
薄雪浓感觉她有些忙碌,她需要照顾的地方有很多,没有经验的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她得到的奖励也是丰厚的,细密的甜源源不断渗进口中,那比凤锦给她的糖果要好吃多了。
托着腰肢的尾巴朝上延长些就能卷住最过丰厚的奶糖,轻轻蹭动就能分到些香甜的气息。
尾巴都跟着变香了好多。
唇舌也是香香的。
可惜沈烟亭的看法好像跟她不一致,给予她许多权利的沈烟亭会在她再次吻上去的时候轻轻推搡她,完全不理会她想将甜水香|津分享给她的心。
毛茸耳朵再蹭上颈窝时,她还会涨红着脸,别扭地往后退动。
薄雪浓只能暗自叹气,沈烟亭好像还是不太喜欢湿黏的动物,丝毫不谅解毛茸耳朵是被她打湿的。
唇齿和尾巴交换位置的时候,沈烟亭还会喘着气叫停,推着她的手往下落,提着她的尾巴往上走,似乎怕极了尾巴也会变得湿漉漉,薄雪浓倒是想申明尾巴最多被波及一点范围,绝对不可能跟耳朵一样全湿掉的。
可沈烟亭就像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一样,扯着她的耳朵将她往上提了提。
唇瓣封住了她的口,堵上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这时候她倒是不嫌甜水太腻了。
—
合欢散的药效到底散没散?
沈烟亭清醒过来会不会不要她这个徒儿了?
薄雪浓跪在床榻边,打量着那被推向梦乡的沈烟亭,盯着她被清洗过一遍还微微浮着红的脸暗暗思量。
她不止替沈烟亭清洗过了一遍,还替她换了身衣裳。
薄雪浓将每根带子都系得极紧,小心翼翼藏起来所有春情,可沈烟亭的唇瓣还微微红着,皙白的脖颈还印着细密的桃花痕,她后脖颈还残留着细巧的抓痕,侧脖颈还有个明显咬过的印记,显然是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沉浸在欲海里的人会不住思考吞进腹中的香甜为何会那般可口,落在肌肤上的喘息为何会那般香热。
而欲望消退,愧疚会侵占心田。
她对不起师尊。
薄雪浓理想是让沈烟亭永远稳坐仙位,不问世间纷扰,不贪小情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