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脑袋被砸伤,还挨揍了十几拳的傢伙却一下子被许墨认出来,自己年前在魔都外滩大道上和他有过衝突,还將他给撞进了黄浦江,让他喝了不少浑浊冰冷的水。
他就是井上大冈的翻译,本以为他已经跟著井上大冈去了京城,没想到却出现在这里,还与人起了激烈衝突,被揍得惨不忍睹。
“坑人被发现,这个仇可算结大了。”徐中天可是圈內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个动手的人应该有点不简单,刚才那股想要弄死人的狠劲可不是装出来的。弄伤了人可不是小事,
但他们居然没有立刻离开,一点都不怕警察上门找麻烦。”
许墨没有发表看法,他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看,透视目光早就看清楚里面情况。那个发狂的年轻人还在拳打脚踢,根本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
“王八蛋玩意,你敢坑老子,老子就敢弄死你全家。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在京城只有欺负別人的时候,还从来没人敢耍老子。那幅祝枝山的狂草书法真跡在哪里,是不是被你给掉包了,想要蒙老子。”
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哼哼著,
“来人,给老子拿一把刀来。他要是还坚持嘴硬,老子就一刀刀剎掉他的十指。”
“流少,不关我的事情,这幅画是井上大冈让我转交给您的。是真是假,我又不懂,哪里会知道並上大冈连我也一起骗了。”
“井上大冈那个杂种,老子迟早也要將他剎碎了餵狗。”
警察来的快,接警后听到夫子庙主要大道发生暴力事件,他们嚇得直接出动四个警察,围观的人立刻散开。
许墨收回透视目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难怪自己见到那个年轻人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原来他的长相和那个流浅寅有几分相像。
流家的小子和井上大冈有联繫?
这事要是落个实锤,那京城流家估计得要完蛋。
“长平,你们在这里盯著,我到旁边打个电话。”
“是,老板。”
许墨走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號码,对方很快就接通。
“许墨,你交代的事情我们还在追查,但目前没什么进展。”
陈明以为许墨想要问问井上大冈的事情,所以直接说没什么进展。
“老陈,你带两个人来一趟金陵,井上大冈的事情可能牵扯到京城的世家。如果真查出来,那问题就严重了。”
“许墨,你確定?”
“就发生在我眼前,不过我没有插手,金陵警察已经出面。不过他们不了解情况,可能会以普通的打架斗殴来处理,等会我將涉及到的人拍照发给你。”
“好,我立刻向上级匯报,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金陵。我会带上其他部门的人,你懂得。”
“我不管,跟我没关係。”
许墨直接推得一乾二净。
对面顿了下才说道:“我明白,你找个人在金陵那边对接我。”
“好。”
许墨掛掉电话,回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被驱散。周长平小声说道:“大门关著,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墨凝神一看说道:“狗咬狗,隨他们。”
闹事的双方都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围绕那幅祝枝山的狂草书法是否是真跡进行相互的指责。
许墨忽然想到自己怎么没看到那幅祝枝山狂草书法的,他目光在商铺里扫视著,终於看到那幅躺在角落处的散开的捲轴画。上面的字是狂草,但在透视下没有任何的反应,是品无疑。
许墨收回透视目光,心里就琢磨开了。如果流家小子和井上大冈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联繫,
那井上大冈根本不会拿出品来应付,毕竞真假只要找专业的人鑑定下便知道。他在京城那边兴风作浪,不会给自己平白无故的找麻烦上身。
如果井上大冈给的是真跡,那问题十有八九就出现在那个翻译身上。他找人仿作了一幅,真跡或许就在他身上,被隱藏在某个地方。
当然了,那幅狂草真跡也可能被做假的人给调换了,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事背后越想越复杂。
“许先生,这边也没什么好看的吧,我们还是去逛逛地摊。”
徐中天不明內情,所以看了会儿就没了兴趣,哪里有淘宝捡漏有意思。
“长平,你有陈明的电话,给他发个简讯,如果等会能够有机会拍到照片就发给他。罗兵留下跟你一起盯著,有事及时的联繫我。”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