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怪你另外的老师?”
白皙鼻尖蹭了蹭:“那都是纸上谈兵,你都不审问出来了嘛。”
“老公,初吻是你。”
“所有的第一次也是你。”
如果邵岑想听,她也愿意跟他说,说很多遍都不会厌倦。
刚说完。
翕动的嘴唇,再度被覆住。
过了不知道多久。
传来埋怨似撒娇的含糊嗓音:“老公……你好好亲……”
每次都亲得很不正经。
又不是什么小面团,能耐得住这样又摸又揉的。
还在晕晕乎乎间,又被面对面考拉托抱了起来,只能双手双腿乖乖地缠上。
“宝贝儿,亲会,别躲。”
喉间似裹着几分沉哑慵散的笑,很有那股质感的颗粒感。
“今晚不弄你。”
第二天大早,温书宜抱着家属醒来,昨晚老男人很信守承诺,真的没做什么,就是按着她亲了很久。
起来洗漱后,温书宜吃完老公牌爱心早餐,又被临时征用当司机的老公送去机场。
下车前,温书宜稍稍凑近,就被男人揽进了怀里。
“好好工作,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这是对邵老师的叮嘱。”
很温声细语的语调。
“对老公的呢。”
温书宜侧脸蹭了蹭:“好好想我。”
落到后脑勺的大掌揉了揉,很亲昵缱绻的一个动作。
过了会,怀里传来强忍着不舍的嗓音。
“家属,你松手吧。”
不然她压根就走不了了。
温暖的怀抱抽离,鼻尖被修长手指轻刮了下。
“会想你。”
唇角印下一个吻。
“等家属回家亲你。”
温书宜乖乖点头-
温书宜回到临北,稍稍收拾了会行李,跟石桃汇合,一起去海城出差。
忙碌一周后,温书宜再次回到临北。
回来没多久,邵岑也回来了,小别的那么些想念就成了燃烧的火星。
衣物从玄关起散乱了一地。
一个周末。
整整过了两天,她都没能出门。
……
出差回来的第二个星期,温书宜和邵岑开车去机场,接上温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