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嗓音,似裹着几分撩人的笑,共振着那股很有质感的颗粒感。
“跟我出来,你老公就这么见不得人,拿不出手?”
嗯……那也太过见得人了。
温书宜张嘴,就变成回答自家老公的送命题,生怕多一秒犹豫,就要迎接邵老师的教育小课程:“不是,你特别帅,气质特别超群,特别见得了人,特别拿得出手。”
某个穿着深色风衣的老男人,侧脸深邃又冷峻,很薄的高领毛衣,冷白喉结和脖颈被裹住,特别禁欲,也特别有距离感。
想着想着,温书宜就不是很高兴:“每次跟你出门,都有人搭讪,招蜂引蝶。”
“小朋友,讲点道理。”
“就是排了个队给你买冰淇淋的空儿,第几个跟你搭讪的了?”
“我那不是……”温书宜觉得这是对她的诬陷,“第一个以为我是附近的大学生,问我要不要参加社团,第二个是问我要不要办健身卡。”
邵岑问:“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温书宜回想了下:“他是来问路。”
“路上这么多人,就来问你么。”
邵岑口吻几分意味不明:“问个路,眼睛都要黏你身上了。”
温书宜哑口无言,有些没道理地说:“也没见你眼睛黏我身上啊。”
邵岑说:“嗯,知道了。”
“……?”
温书宜不解地想,他又知道了什么啊?
之后谈谈、知道了,这两句话已经并列成为她在邵岑身上最能引起反应的两句话。
前一句危险、难测,会付出被邵老师教育的代价;后一句难以理解,每一句都她完全想不到的点上。
几秒后。
“拥有漂亮可爱的小恋人,就要承担相应的烦恼。”
家里姑娘又撒娇,这是要家属多分点关注在身上。
“家属以后努力,得看得紧些。”
温书宜被说得脸颊微微发热,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刚刚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我有看到甜酒酿。”
邵岑问:“想喝?”
“嗯。”温书宜问,“你要试试吗?”
邵岑逗她:“喝了,待会谁把小醉鬼带回家?”
“甜酒酿才不会喝醉。”温书宜微抿了抿嘴唇,明显听出来男人是在笑她,“我也没有那么菜。”
“嗯,知道了。”
男人嗓音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笑意。
嗯,知、道、了。
温书宜不说话了,老男人就是会嘴上哄骗人。
走回那家甜酒酿店铺的时候,温书宜被男人护在街道内侧走,走的步伐很轻松,左手摆着的幅度有些大了点,时不时就跟身侧的手背,似有若无地蹭了下。
一来二回,三番四次。
温书宜垂着眸,没怎么看前面的路,只兀自看着脚尖。
她的手背都有感觉了,怎么某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还没有一点反应啊。
出
神间,温书宜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手背撞到了下,一声响,偏了偏头。
“刚刚打痛你了吗?”
邵岑口吻随常:“不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