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高攀了星熠,本可以不采购虹式的零部件,是老板有交情。
钱海成:“池总,抱歉,是我的问题。”
曹康安跟上,“池总,真的是误会,逗逗小姑娘,我向她赔不是。”
池砚舟用力捏了捏敬酒人的肩膀,意味深长说:“哪有让曹总赔不是的道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做的事承担责任。”
敬酒的人郑重向沈栀意道歉,“对不起,沈小姐。”
沈栀意看了看池砚舟,平淡说:“哦,我知道了。”
她说的是‘知道了’,而不是‘接受’,她不接受道歉。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灌过酒,让他趁机占了便宜,即使没有发生实质性伤害,那也不行。
曹康安和稀泥的一把好手,“这家的鱼头是一绝,池总可以尝尝。”
“那我要尝尝了。”
池砚舟递给周泽川一个眼神,助理接收到信号,坐到沈栀意身边,保驾护航。
“沈小姐,您想吃什么,我去加菜,老板说想吃什么都可以。”
他的声音只两人可听,又保证了一个疏离的距离。
沈栀意询问:“有什么好吃的?”
周泽川调出菜单,“菜单在这里,你可以看看,我们平时吃什么都行,不在意那么多。”
沈栀意小声说:“池砚舟也是吗?”
周泽川:“对,老板不挑食,不是小说里的霸总,什么只吃清淡不吃辣椒,有胃病等等,老板他对吃的不讲究,什么都可以吃。”
沈栀意故意逗他玩,“臭豆腐毛鸡蛋也可以吗?”
周泽川面露难色,“沈小姐,这恐怕不行,老板不吃有味道的东西。”
沈栀意抿唇笑,“我逗你玩的,你跟在池砚舟身边多久了?”
周泽川:“一年。”
这么短时间,沈栀意感慨,“那他很信任你。”
周泽川吐露实情,“我是他远房亲戚,加大学校友。”
沈栀意吃惊问:“你俩还是亲戚,看不出来啊。”
周泽川:“俗话说,皇帝还有三门子穷亲戚,正常正常。”
“周助,你知道的还挺多。”
沈栀意瞅一眼池砚舟,好奇问:“你们老板有没有特别害怕的东西?比如蛇、蜈蚣、蜥蜴之类的。”
周泽川:“沈小姐,你套我话,这些我不知道,没接触过,但老板很怕……”
“他竟然怕这个。”沈栀意瞪大眼睛,知道了池砚舟的软肋。
周泽川:“你别说是我说的。”
沈栀意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放心,我嘴最严了。”
“咳咳咳”。
远在主位的池砚舟清了清嗓子,提醒周泽川不要聊过头了。
曹康安担心道:“池总,你嗓子不舒服吗?”
池砚舟:“有点。”
沈栀意自然听到男人的咳嗽声,瞅了一眼,问周泽川,“周助,他咋了?感冒了吗?”
周泽川:“没有。”
他八卦道:“沈小姐,你什么时候答应池总啊?”
“再过……”
沈栀意紧急止住话语,差点暴露,她转而说:“我答应他什么,周助你是池砚舟派来的间谍啊,来探我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