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离谱的时候,两者的相似程度其实半斤八两。
“虚了?”
酒德麻衣依旧掛著面膜,一副贞子脸,完全不在乎谢雨的措辞,红润嘴唇纹丝不动像是在说腹语。
不过她也看出来谢雨此时確实状態不太好,顺手从床上的鱷鱼皮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玻璃瓶,拋了过来。
“试试这个,包管一瓶下去半血復活。”
“为什么不是满血?
谢雨接过长得酷似葡萄酸锌口服液的小蓝瓶,拔开瓶塞,里面是清澈的淡蓝色液体,闻一口虽然没有味道,但还是能隱隱感受到其中蕴藏著那股『生机”。
“严谨。”
“链金製药?”
“嗯哼。”酒德麻衣没有否认。
好傢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奢侈啊—谢雨没急著喝,反手揣进口袋。
能拿出来这种关键时刻能救命的好东西用来恢復,看来她们確实有相当大的图谋,急需自己的战力。
“再来几瓶。”谢雨说。
“一次喝太多没用。”
“哎,干嘛说这些见外话。”
见那只手没有缩回去的意思,酒德麻衣翻了个白眼,纤细的玉手再次伸进皮包,掏出一个小药匣直接丟了过来。
“小气劲。”
得到足够的尊重,谢雨乐呵呵打量著屏幕里的画面,
“一会儿等她出来之后,设下埋伏是吧?”
这位一身巫女服的上杉家主相当有个性,主打的是就是一个走直线,手里拿著一台ipad,路上能刷开的门就刷开,刷不开的门嘴里嘰里咕嚕一动,那扇门直接就四分五裂碎成块了—
应该是某种言灵的效果,而且绝对是高位的言灵,谢雨心里默默计算著短短十几秒画面里,呈现出来这位上杉家主的战斗力以及行事作风。
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旋即文抬头看向苏恩曦和酒德麻衣。
难道说,这两位背后的神秘老板,派她们来日本其实是衝著这位上杉家主?
折断蛇岐八家最锋利的刀—那確实危险程度很高啊。
还说你们不是亲猛鬼眾一派的!
捫心自问,谢雨觉得自己没那些超过30厘米厚的金属闸门硬。
“埋伏———也算吧。”
苏恩曦表情一下子僵住,嘴角慢慢勾起诡异的笑容。
像是要姨母笑,又像是要鬼畜的笑。
“啥意思?”谢雨皱了皱眉头,是打是杀还是有別的什么计划,得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