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贱籍,就算给人当妾,也只能做贱妾通房。安棂望不仅给她安排了民籍,还对她百般疼爱,哪家做妾的日子都没她过得滋润。安棂望要卖她,她不相信。“也或许是妹妹我听错了吧,你家主君没让小厮到牙行去,也没拿你的画像去牙行。”纪晏书看向戏台,“阮姐姐看戏,这出戏马上就结束了,下次辛先生登台还不知道是哪一天呢。”“单娘子,一曲终了,我得先回去了,我家主君今日就回来了,我得买菜给他办饭去。”阮缘君起身,向纪晏书点头,算是别过了。“阮姐姐慢走。”纪晏书起身相送。阮缘君一走,阿蕊便低声道:“娘子,阮缘君会信吗?”纪晏书面笼几许冷情,“她会去求证的,且等着吧,毕竟这曲子才刚刚开始。”……安棂望脑中想着岳父大人曾老爷昨日对他说的话。岳父说:“女婿,你是个牢头,俸银本就不多,又不会计算,那些祖产早就坐吃山空了。我女儿嫁了你,一生不指望大富大贵,却也指望丰衣足食,不吃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应道:“是。岳父大人,可有话说上山擒老虎易,双手挣钱难。如今的时势,哪有容易赚钱的。”曾老爷早就看这个没本事又养小老婆的女婿不顺眼了,可女儿偏偏:()和离后,矜贵夫君跪求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