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婆,是我,有什么事吗?”
“啊哦哦,我那个,啊,今天好开心,娟儿姐,呃呃,买了个新的家具,我用起来……嗯嗯,超级,超级赞的,好舒服,插好深,比老公你,嗯啊啊,猛多了!”
正在闲着无事逗蟋蟀的废物丈夫,听到娇妻的电话媚叫声满头黑线,对于描述的内容更是无语。
“哈哈,听老婆你的声音,似乎这个肉棒家具很满意呢,舒不舒服啊?”
荒诞!面对电话那头正在被大鸡巴无套暴肏的娇妻,丈夫竟然温和平静地询问后者感觉。
“舒服,嗯哦哦,舒服死了哦齁齁!”
“老公!我,嗯嗯……我跟你说,嗯嗯……人形的,我现在抱着,呼,疯狂扭身子,但还是不够,已经呃呃,已经丢两次了,太,呃呃,又,又来了惹咿咿!”
媚叫个不停地丁亦芳,又是娇躯一颤,发出了如泣如诉的高潮呻吟动静。
而电话那头的丈夫却是把话筒拿远,似乎没认真听话筒里的内容,继续与人斗着蟋蟀。
“哈哈,老婆真是可爱,我都能想象到你红着脸流口水的样子了呢……不过……”
“嗯哦哦,老公别,别说话,听声音,超,超棒的!”
做到忘乎所以的婊子,撑过高潮的疲软,精力满满的雌体继续扭动不停,甚至还把话筒往裙下一伸,生怕丈夫听不清楚她和大肉棒无套性交时的动静。
“啪滋,啪滋……完全湿透了的阴户,色情又黏腻地和少年的胯部亲热碰撞又分泌。卵袋撞击阴唇的动静,肉体碰撞的声音,淫水分泌物在摩擦之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淫靡的乐章,哪怕经过电话,也变得色情香艳。
听得废物丈夫老脸一红,更加尴尬,甚至脑子恍惚起来,仿佛视线里真的出现了娇妻在被大肉棒无套侵犯的淫荡画面。
“先,先把电话挂一下吧,脑子都,都乱掉了。”
男人被阵阵乱交的魔音搅乱了心智,最后哭笑不得地挂断了电话。
他强奸过老婆与她结婚后,自己与她再无半点夫妻关系,也就拿着她给的钱吃喝玩乐。
只要能维持现在的滋润生活,自己妻子怎么跟外面的人搞破鞋都没玩意。
随着嘟嘟嘟忙音的响起,祁夕也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起来:“肏肏肏,肏死你个婊子骚货!妈的,被肏的时候打电话给老公,还把骚屄被插的声音发过去,你他妈的……臭女儿,骚女儿,色女儿,肏死你啊哦哦哦哦!”
自打这通惊人的电话出现,祁夕神经完全敞开,丝毫不介意会被对面的废物丈夫所怀疑。
但丁亦芳是真的做爽了,一动不动的大鸡巴怎么骑都好行……直到现在少年发怒,强暴式地开始惩罚起这条色胆包天的骚母狗。
搂住美人纤腰的少男持续发力猛击,之前是淫荡人妻,将笔直不动的少年当做凋像拼命自慰。
现在是祁夕无脑冲刺,将怀中婀娜曼妙的温香软玉,当做大号飞机杯胡乱暴肏。
发浪的芳儿母狗,被肏得各种上半身挣扎晃动,甚至手掌撑着少年的脸庞,试图推开亲昵交奸的彼此。
但诚实的蜜穴,却依旧紧紧咬住快到极限的大鸡巴,尤其是娇柔的花心,更是锁得龟头一阵酥麻。
到底是之前夫目前犯的乐趣、以及废物丈夫浑然不知的懵逼反馈,满足了祁夕太多太多,哪怕现在的少年一肚子气,但也忍不住要在这条出轨母狗的极品嫩穴里发射了!
“骚女儿,给我,啊哦哦,接,接好了!”
只听少男低吼一声,大鸡巴拼命怼住花心。
而后在怀中轻熟尤物,如胶似漆地怀抱之中,精液团团喷出,肆无忌惮地玷污了人妻的紧窄肉壶…
“芳儿母狗真是有够疯的,说好要等到那个废物几个月后家族过年回来,直接给他展示怀孕大肚子惊喜的,结果刚刚就打电话就透露自己是出轨母狗的事情,哼哼哼……”
张玉华拿着拍摄好的胶卷时,祁夕从后边袭击正坐在沙发上翘腿刷消息的轻熟人妻,有点无奈地提醒道:“嘻嘻,什么出轨?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公,何来的出轨?”
感觉到少年的大鸡巴在自己后背上随意乱蹭,单手打字同群成员互动的丁亦芳,随意向上伸展手臂,指尖调情似地恰了掐祁夕的腰肉后又往下收拢,顺带将满是泥泞淫水的大鸡巴,夹在自己一丝不挂的性感腋下。
一轻一缓的压迫,摩擦着这根让其又爱又恨的变态肉屌。
丁亦芳伸手抚摸从腋下顶出的硕大龟头,带着一丝报复意味的白皙手指略显刁蛮,食指弯曲着嵌入肉冠后,大拇指狠狠摁住了敏感的马眼。
“哇哦哦,骚女儿别,别压,嘶,好,呼,好刺激的啦!”
“哼,就要刺激才够格,反正明天早上你才走,准备好被榨干叭……哎,不许跑不许跑!娟儿姐,快抓住大鸡巴!嘻嘻,张老师一起来,三条骚母狗,榨干大鸡巴,冲冲冲!”
精力满满的轻熟人妻,宛若活力四射的小女孩般,光着身体追逐着客厅里的少男。
纯粹的色欲和欢乐,侵染着整个淫靡的空间,让一旁正襟危坐的美熟女妈妈和年轻女老师都不禁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