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体愈发温顺地屈膝翘臀迎接后入怜爱后,祁夕这才心满意足,扶着鸡巴,狠狠往前一送。
“噗呲!清脆细腻的结合动静,从漂亮干净的白虎骚穴中传出。过分紧窄的肉褶,努力收缩抵御着坚挺肉茎的侵犯。熟悉的抗拒感从腔穴两侧袭来,色情的肉褶宛若少女羞涩推搡的小手,十分暧昧地将龟头往外推。
刚肏进去一些停下来,鸡巴就会被推着往外滑,搞得祁夕很是不爽,于是再用力往前抽插一次又一次,最后再也停不下来。
“啊哦哦,别,嗯嗯,太快了,哦哦,老公……不,嗯嗯,老婆受不了,不可以,嗯……咿呀,里面都,啊哦哦,都撑开了,轻点轻点,我要,呃呃,要叫床了啦!”
丁嘉茜上半身肏得直接瘫在了餐台上,而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在激烈的快感下完全绷紧。
兴奋的足趾死死扣住拖鞋边缘,拼命忍耐着媚叫的冲动。
“叫出来!白虎老婆叫出来,快!骚一点,给大鸡巴老公叫得骚一点!”
完全是将美人阿姨当做宠爱对象的少年,低吼催促着,手掌更是随意掌掴着雪白肥臀,像是在调教性奴母狗似的。
而强劲有力的抽插,总是能顶得紧窄肉褶又爽又酥,在连绵不断的充实满足下,彻底发情的人妻终于不再抗拒,主动投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夫妻性爱中。
“嗯嗯,老公!肏……肏死我!”
深陷在性爱里的甜蜜娇妻,撒娇似地求道,同时挺翘的屁股,调皮又兴奋地向着身后轻轻碰撞,让本就充实的性交变得更加强烈。
“哈哈,老婆真乖!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喜不喜欢被老公肏满骚屄的感觉?”
故意把声音说到极大声的祁夕,就是要光明正大地在真正的丈夫面前奸淫其妻子。
说话的同时,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还要在白虎紧穴里随意搅弄,肆无忌惮地享用着极品名器的滋味。
而仅仅一墙之隔的蔡兴翔,怎么可能听不到妻子在其他男性面前温顺乖巧,浪荡叫床的性感呻吟呢?
见识到丁嘉茜这么有女人味的他挠头抓腮,有点豁然开朗:“茜茜的奔放,果然还是得主子来才行呢……以前结婚的时候连个好脸色的都不给,哼都不哼一声,没想到现在……家和万事兴,我想要让这个家更好,所以茜茜也就变得更贤惠温顺了,才不是我没用,没法让她展示出放荡的一面。”
嘴里念叨了几句后,本是苦主的男人爽朗大笑,眯起眼睛摸着下巴的微笑表情,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意味。
……
“老婆要做什么啊?是不是好吃的啊?”
经过最初的疯狂之后,咄咄逼人的白虎蜜穴,终于在连续高潮下,屈服于年轻肉茎的强壮之中。
色情的褶皱,被迫咬住了少男的茎身,之前的蜜穴是怎么插都插不稳,而现在想要拔出去,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不过祁夕也并不着急结束性爱,而是任由白虎蜜穴痴恋至极地绞着大鸡巴,而自己却是和美丽人妻调情互动。
面对只能从自己胳膊底下钻出脑袋,颇为吃力才能蹭到乳房的小鬼头老公,丁嘉茜哭笑不得地捏了捏祁夕的鼻子。
“人家的白虎骚屄不好吃吗?嗯哼……绝对能……呃呃,能把小老公喂得饱饱的,啊啊,好厉害,里面都……呼,都连在一起了……一直给坏鸡巴喂……喂淫水!好,好色!”
这般说着,淫荡的美人又将美腿向中间色情一撞,止不住的淫汁从蜜腔之中溢出,给大鸡巴带来些许温热的浸湿感。
“嘿嘿,老婆真是越来越骚了,屁股翘起来一点!”
“嗯哈……不,不要嘛……屁股太翘的话,小老公就,嘻嘻,就插不到了……咿哦哦,呜呜,不要打屁股,好……好奇怪!对不起,母狗……嗯嗯,母狗不敢嘲笑大鸡巴老公了,呜呜呜,不要打不要打,咿惹,会,会高潮哒!”
可能是真的把祁夕当做了最亲密的丈夫,从来没有享受过夫妻甜蜜的白虎人妻,也疯狂宣泄起了自己的骚浪和调皮。
时而坏笑挑逗少年,引来大鸡巴凶狠不满的征伐;时而呜呜求饶讨好,拼命绞紧白虎花穴取悦变态肉茎;时而俏皮晃动雌臀,用撒娇的语气,聊着今天发生的有趣日常。
从开门到现在,二人的欲望变化就好似风云莫测的大海,从忍耐色欲前的暗流涌动,到疯狂性交索取时惊涛骇浪,如今又回归平静,恰似风雨过后挂在天空一侧的彩虹,慵懒却又不失美感。
交合仿佛沦为了生活中的日常品,一大一小,年龄截然不同、但性器都是极品的淫男乱女,堂而皇之地在还有真正丈夫存在的家里,过起了美妙绝伦的夫妻生活。
切菜的时候,活力满满的少年,在身后为妩媚人妻施加动力。
菜刀落下的同时,硕大有力的鸡巴,也都会狠狠撞击至酥媚娇柔的花心…烹饪之时,人妻娴熟的翻炒动作,总是带着一丝羞耻压抑的颤抖。
那是大鸡巴同时展示着自己的厨艺,以爆炒蜜穴般的狂野技术,干得雌穴痉挛不止。
新鲜的鸡汤出锅之时,满脸微红,刚刚接受完精液滋润的人妻,色气又满足地晃动雌臀,挣开那叫自己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她跪在厨台之下,谄媚伸手将盛汤的调羹送到小老公嘴边尝味时,乖巧懂事的美人,也会迫不及待地用另一只玉手撸动雄根,以贪婪又兴奋的力度,试图榨取着大鸡巴里残留的最后一丝美味…随着口交清理而满足摇晃的雪白臀瓣,极品白虎蜜穴若隐若现,哪怕是经历了冗长美妙的无套交奸,保守紧窄的蜜鲍依旧死死咬着彼此。
只是刚刚内射完的肥美阴户,宛若破了馅的泡芙,一缕浓郁粘稠的”奶油”缓缓流出,让绝美的性器更添一丝淫乱下贱……
“啊?饭菜都做好了怎么不叫我。”
时至晚上八点半,在房间呆了快两个小时的蔡兴翔终于坚持不住,饿坏了肚子的他刚刚来到餐厅,便对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