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模样,祁夕心中的欲望却丝毫未减。
摄像头从他们结合的部位移开,然后,将那冰冷的、沾满了她淫水和精液的镜头,直接对准了她那张因为高潮而布满红晕、泪痕交错、此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沉溺于极乐后的痴迷表情的俏脸。
“来,骚母狗…”祁夕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用诱惑的声音说道:“高潮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对着镜头,把你刚刚被主人肏得多爽,全都喊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徐警官的浪叫声,到底有多么淫荡…”
“呜…嗯…”
徐韵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和羞耻感彻底冲垮,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然而,当那冰冷的镜头对准她的脸,当男人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时,她那被情欲彻底浸染的身体,却仿佛接收到了某种指令般,再次本能地开始回应。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红润的舌尖甚至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然后,在一片混乱的喘息声中,她竟然真的…对着镜头,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欢愉和媚意的、最原始、最放荡的浪叫声。
声音沙哑而甜腻,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啊…嗯…主、主人…好、好棒…大鸡巴…好厉害…把、把韵奴…肏、肏得…好舒服…小穴…被、被主人的…精液…灌满了…好、好暖和…呜嗯…还、还要…主人…快、快点…再、再用力一点…把母狗…彻底…肏坏掉吧…啊啊…”
看着镜头里,徐韵那张平日里冰冷理智的脸上,此刻却毫不掩饰地展现出如此下贱痴迷的表情。
听着她那如同发情母猫般浪荡入骨的叫声,男性的血液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
征服感、控制欲、以及看到高傲存在彻底堕落的满足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让祁夕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哈啊啊!徐韵!你这个骚货!说你是我的母狗!说你是我的性奴!”
祁夕将冰冷的摄像头镜头,死死地抵在徐韵那张因为极致羞耻和快感而扭曲的俏脸上。
胯下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那早已被精液彻底浸透、如同熟透水蜜桃般饱满湿润的小穴中狠狠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体内顶出去。
“哈啊啊啊…我是!呜呜…我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
镜头近距离地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那双原本锐利冷静的眼眸,此刻完全被泪水和淫欲所淹没,瞳孔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支配的痴态。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无法抑制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充满了屈辱,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堕落的妩媚。
“呜嗯…还、还是…主人的…主人的性奴…”她再次哽咽着喊出更加羞耻的字眼。
与此同时,肉棒又是一记狠狠的深顶,直捣她敏感脆弱的子宫颈口。
“咿呀啊啊啊——!!!”猛烈的撞击和那羞耻到极点的自白,让她悬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弹跳。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对着镜头,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最淫荡、最下贱的嘶喊:“肏死我!主人!!!把韵奴…把主人的母狗…主人的性奴…彻底肏坏掉吧——!!!”
徐警官这番彻底抛弃尊严、完全臣服于欲望的淫荡话语,如同最猛烈的炸药,瞬间引爆了祁夕体内积蓄到顶点的征服欲和性欲,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席卷全身。
“好…徐韵…你终于…彻底堕落了…主人我这就…成全你!!!”祁夕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再也无法忍耐这极致的刺激。
他将手中的摄像头固定好在一旁记录,然后不再有任何保留,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徐韵那因为高潮和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变得滚烫、柔软、不住颤抖的娇躯。
她被机械强制摆出的M字种付位姿势,修长紧致、包裹着黑色紧衣的大腿被大大分开,那被彻底敞开的、依旧在不断流淌着淫水和精液的粉嫩穴口,正对着男性怒张狰狞的肉棒,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急切地渴求着更加狂暴的蹂躏。
祁夕将脸埋在她那因为汗水而散发出淡淡奶香和少女体香的颈窝处,感受着她皮肤的滚烫和脉搏的急速跳动。
然后,他的腰部如同安装了永动机般,开始了今天以来…最快、最猛、最疯狂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肉棒此刻化作了一根无情的打桩机,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在她那早已被彻底开发、湿滑泥泞到极限的淫穴中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只带出极短的距离,随即又狠狠地捣入最深处。速度快到摄像机都只能拍到一片模糊的残影,只能听到那粘腻淫靡到极点的、如同暴雨击打泥潭般的“噗嗤”水声。那原本粉嫩的小穴,此刻已经被彻底肏成了深红色,穴口大张,疯狂地吞吐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肉棒。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更是如同瀑布般从穴口汹涌流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流淌,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要、要被…肏、肏散架了…”
徐韵的浪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语调,变成了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本能呻吟。
她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动作顶得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四肢无意识地挥舞着,却根本无法挣脱机械臂的束缚和男人的怀抱。
每一次撞击,都不仅仅是简单的插入,而是狠狠地、深深地轰击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颈口上。
那力道之大,甚至让她整个小腹都随着撞击而微微凹陷下去,然后又猛地弹回。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体内顶出去一般。
“咕唧…咕唧…啊嗯…子、子宫…要被…肏烂了…主人的…大鸡巴…太、太厉害了…”徐韵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刺激中彻底失控,口中胡乱地喊着最淫秽、最下流的话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
“骚母狗!喜欢被主人这样狠狠地肏吗?!”祁夕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用最粗俗的语言继续刺激着她:“你这小骚货!今天就要被主人的鸡巴!彻底肏烂!肏成一个只会流水、只会求肏的肉便器!!”
“嗯嗯嗯!!!喜欢!韵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快点…用力…把韵奴…彻底肏成…主人的…肉便器吧——!!!”
徐韵如同被彻底堕落般,用尖利的、带着哭腔和极致媚意的声音疯狂地回应着少年。
小穴内的媚肉仿佛拥有了生命,以一种超越极限的频率疯狂地收缩、绞缠、吮吸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