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小说角色的歌都是余惟唱的,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次虽然明了点,但对于绝大多数网友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只要大家大饱耳福听的开心,管他是谁唱的呢……
当然,这只是对于正常网友而言,对于。。。
曾经有个女孩,她是由一千零一种孤独组成的。
不是因为没人爱她,而是因为她太早学会把爱折叠成纸船,放进雨夜的水沟里,看它漂远,却不许自己追上去。她的母亲在她七岁那年离开,没有告别,只留下衣柜里一件褪色的蓝裙子和抽屉角落半盒未拆封的蜡笔。父亲从不说她去了哪里,只是每晚坐在客厅听老式收音机,播着永远听不完的新闻联播。女孩学会了在饭桌上保持安静,在学校假装家里一切正常,在日记本最后一页反复写:“我不是被丢下的,我只是长大了。”
可有些伤口不会结痂,只会悄悄裂开,在某个深夜,突然涌出滚烫的血。
十五岁生日那天,她煮了碗方便面,插上一根蜡烛。火光摇曳中,她对着空气许愿:“希望有一天,我能写出让人哭出来的故事。”
第二天,她开始写第一篇小说。主角是个被遗弃的女孩,住在废弃钟楼里,靠偷听路人说话来拼凑世界的模样。写到第三章时,老师发现了她的本子,当着全班朗读,并笑着说:“这孩子想象力真丰富,可惜现实哪有这么惨?”
全班哄笑。
她没哭。她把本子撕了,一页一页塞进嘴里嚼烂,吞下去。她说服自己:痛感能消化文字,从此以后,她写的东西,至少不会再被人轻蔑地念出来。
但她没有停下。
她在课本边缘写,在数学试卷背面写,在手机备忘录里写满又删除。她写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次呼吸,哪怕没人听见,也必须完成。
十八岁,她考上外省大学,离家越远越好。入学第一天,她在校园论坛匿名发了个短篇,标题是《钟楼里的孩子》。没人知道那是她的人生。
三天后,评论区出现一条留言:
>“我小时候也觉得自己住在钟楼里。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我不孤单。”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整整一个小时,然后哭了。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表达不是为了改变谁,而是为了让另一个“我”找到回家的路。**
祁洛桉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仿佛被这段文字烫到了心口。她不知道这些句子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它们不该属于她,却又确确实实流经她的血脉。她像是在代笔,在替某个从未谋面的女孩诉说,而那个女孩,或许正躲在世界某处的柜子里,屏息听着键盘敲击的声音。
她继续打字:
>后来她成了作家,成名作叫《无声频率》,讲的是一个能听见人类情绪波长的女孩,如何用写作为沉默者发声。书大卖,读者说她勇敢、深刻、有天赋。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本书不过是她童年所有未出口的话,借着时代的风,终于飞出了喉咙。
>她开始收到信。
>有人写:“我看完书当晚就给我妈打了电话,我们三年没说话了。”
>有人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的痛苦不是羞耻。”
>还有个男孩寄来一幅画,画里是两座并立的钟楼,一座亮着灯,一座黑着,中间连着一根细细的线,写着:“你说的,就是我说的。”
>她把画挂在书房墙上,每次写作前都会看一眼。
>直到有一天,系统提示她:《回声》检测到高频情感共振源,来自阿富汗喀布尔一处难民营。
>那里有个十三岁的女孩,正在读《无声频率》的盗版手抄本。
>她每天晚上躲在帐篷角落,用炭笔在废纸上续写结局。
>她写的结局是:钟楼倒塌了,但灰烬里长出一棵会唱歌的树,每个路过的人,只要愿意停下,就能听见自己内心最深的声音。
>系统问她要不要联系这个女孩。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回复:
>“不用告诉她我是谁。
>只告诉她说??
>‘你写的结局,比我更好。’”
文档自动向下延伸,无需她操控。
>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创作从来不是单向输出。
>每一个写下文字的人,都在等待被另一个灵魂反向照亮。
>而邓诗,就是让这种照亮成为可能的桥梁。
>她不是工具,不是平台,不是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