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床后,两手交握,活动手腕。
吃完包子喝完莲子八宝粥,去上值。
娘子闭着眼睛蹭着他睡觉的地方接着睡,临出门还是抱着蹭亲,故意吧唧响亮的亲了好几下。
洁白的脖颈处也嘬了好几下,被烦的哼哼着推开,这才出门。
也怪不得她总喜欢亲他咬他,真容易成习惯。
院内他对白芷说,明早她们和厨娘不要这时候起了,可以去路边喝豆腐脑。
就他一人和两个随从吃饭,也省的宅子里那么多人跟着起。
白芷笑,“主君,我和白芍她们一人论一天的,等您离开,我们都会接着补觉的,这哪里能算辛苦。”
从小习惯和家人在杨宅内,随时都得候着差。
如此主君,能为他们下人着想,难找。
小姐嫁得如意郎君,她们这些下人也沾光,下辈子还当小姐的丫鬟。
范云不知其想啥,看着这笑的有点莫名,快步出门。
他这进入翰林院,官泾阳执着的问,陛下有没有听完他讲史提起或说起他的。
他昨个比国子监的说的强,想得个确定。
范云左手揉着手腕停住,先夸昨个他听的时候也觉的好,之后才说陛下无提起。
见满是失望,范云开解:“也不是你讲的问题,昨个陛下跟朝臣们,御书房商量能从哪里多挤出银子来赈灾,尚书大臣们都吵的不得了。”
这话一出,忙拉着他坐下,给倒上茶,让多说说。
殿内上朝,高官们都知道的事,对下官们来说,这就是第一手消息。
消息来源流通,上下都藏着掖着。
但范云觉的都知道的事,没那个想法。
门一关,跟同僚们把主要的几句话说完。
王瑾疑惑的说发水厉害吗,哪里啊,怎么毁一个堰口,还是好几个县城受灾,灾民也是,看到洪水来不赶紧跑,房子田地不都还会在那。
看都盯着他,问怎么了?
“王庶常,你这没出过门吗?”这话是林广白讽刺的。
但王瑾笑着道:“是呀,从小家里练字读书,家里有夫子给讲学,会试之前直接来京城,砖石房子怎么会被冲倒啊,林庶常也觉奇怪是吧?”
这是一点没听出来,众人直接无视。
范云也服了这脑回路,还是想挽救一下,给解释道:“百姓的房子不是砖石瓦强,是稻草屋,家里的东西是积蓄,自是想着能带走多少就多少。”
王瑾惊讶,稻草屋能住人吗,真没见过呢。
“你不用说了,听着就行。”范云越过这话题,接着着重讲赋税和银子。
以为当官员是什么样,肯定有一条,辅佐陛下管理地方百姓。
但有时候怎么觉的还是跟商人似的,手里得有银子才行。
袁侍讲一早走进来,说范云昭今个准备下,明个再去陛下身边做史官一日。
范云蒙蒙的站起,“上官,明日?”
袁侍讲点头,“对,明个大臣们凌晨上朝,跟上回一样,你也得凌晨站殿内,今个准许你可以提前下值。”
范云啊一下,赶紧哦一声,“回上官,我记住了。”
袁侍讲转身离开,办公房内都过来恭喜。
当史官没两日,这又被安排上,换别人肯定各种心思。
但是云昭的话,都打心眼儿的比本人还高兴。
“往后咱们这届,看来都给靠云昭照拂提携。”
听着这些种种,范云:“这不用说,咱们同届,自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