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别难过了,就当被狗那啥了。】【无所谓,只是借个种而已。根据剧情,三皇子就是未来的太子,只要能够怀上孩子就成。】【对对对,到时候一脚踹开狗皇帝,当太后,成宫斗冠军。】巨大的悲凉与屈辱感攫住了她。喉间终于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破碎的悲鸣,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泪意。然而,这声带着绝望的呜咽,听在楚云峥耳中却成了另一种意味。他动作微顿,随即低笑一声,指腹略带粗粝地拭过她湿润的眼角,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棠儿今日,倒是格外动人。”这误解让婉棠浑身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她的沉默与颤抖,似乎更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征服欲,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猛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那一晚,龙凤喜烛燃至尽头,烛泪层层堆叠。婉棠闭着眼,感觉到的不是情潮,而是清晰的、无处可逃的疼痛。从身体到心底,一片冰凉彻骨的疼。次日。婉棠起身时只觉得双腿酸软,步履间带着难以言说的滞涩。楚云峥早已穿戴整齐,回头见她这般情状,眼底掠过一丝得意,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看来朕昨夜是有些不知节制了。”语气中满是狎昵与自得。他指尖拂过她微肿的眼睑,笑道:“尤其是昨夜……棠棠那眼中含泪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他回味着,仿佛在品评一道合心意的佳肴。婉棠心口一窒,面上却只得扯出一抹羞怯的笑意,微微侧过脸去。楚云峥心情颇佳,一边由宫人伺候着整理龙袍,一边看似随意地提起:“苏言辞留任兵部,朕身边总算有了得力之人。”“北境那边,许承渊的旧部倒也识趣,肯听许砚川调遣,这几场仗下来,都是以最小的损耗换了大胜。”他说着,目光落在婉棠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后的满意,“说起来,棠棠你真是朕的福星。”他的语气忽然郑重了几分,凝视着她:“所以,我们得更努力些……”他手掌轻轻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明确,“早日为朕再添一位皇子才好。”婉棠心头猛地一跳,面上笑容不变,眼底却瞬间结了一层薄冰。曾几何时,他拥着她,说只盼一位像她一般灵秀的小公主便心满意足。如今,他想要的,是皇子了么?她压下心绪,故作娇嗔地推开他的手:“皇上真是抬举臣妾了,皇子岂是说要就能有的?”“这哪儿是臣妾说了算的。”楚云峥哈哈一笑,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上朝去了。临行前,还特意吩咐:“用朕的龙辇送德妃回去。”一连数日,楚云峥似乎都对婉棠那夜“眼中带泪”的情态念念不忘,夜夜留宿长乐宫。婉棠承接着这突如其来的“盛宠”,身体疲惫不堪,心中的那根弦,却越绷越紧。每一次婉转承欢,闭眼时,那夜冰冷的雨丝和宫墙上的孤影,便愈发清晰。慈宁宫。太后慢条斯理地拨动着茶盏,眼风扫过端坐的皇帝:“中秋将至,宫宴繁杂,中宫之位却始终空悬,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静妃既已不堪其位,皇上也该考虑更合适的人选了。”楚云峥神色淡漠:“此事,朕尚未思虑周全。”太后放下茶盏,语气不容置疑:“哀家瞧着,萧家二房的嫡女萧雨柔,品性端方,堪为六宫表率。”她像是没看见皇帝瞬间冷下的脸色,继续道,“皇上若暂无中意人选,萧家姑娘便是最合适的。”楚云峥指节微微收紧。太后目光掠过他,语气缓和几分,却带着更深沉的力道:“德妃温婉可人,皇上喜欢,留在身边赏玩解闷自是极好。”“只是这凤位,终究需得德才兼备,方能服众。”她微微前倾身子,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皇上是明白人,这后宫若想长久安宁,有些安排,早些落定,对所有人都好。”“只要中宫名分既定,皇上想宠着谁,惯着谁,哀家自然不会过多干涉。”楚云峥眼底寒意骤起,他听懂了太后的弦外之音。“母后这是在与朕谈条件?”他声音冷硬。太后从容不迫:“北境战事正酣,眼看入冬,冰雪封路,粮草辎重输送更是艰难。”“这后方若不安稳,前方将士再勇猛,只怕也难敌天寒地冻啊。”她轻轻叹息,话语却如刀子般精准,“皇上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楚云峥胸口剧烈起伏,沉默良久,终是咬牙道:“皇后的人选,就由母后仔细斟酌。”“至于最终是谁,不必告知朕了。”太后脸上这才露出真切的笑意:“皇上放心,哀家必定……”“中秋宫宴在即,”楚云峥猛地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德妃素来细心周到,今年便由她全权主持,协理六宫,操办宴席。”,!太后笑容一僵,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想到皇后人选已落入自己掌控,便也按下不快。淡淡道:“既然皇上坚持,便依皇上之意。”“但愿德妃莫要辜负皇上信任才好。”楚云峥起身,眼神却冰冷的可怕。他冷冷的看了太后一眼,说了句:“朕信她。”转身就走,脚步绝不有半点停留。长乐宫。婉棠刚练剑归来。这些日子比惠贵妃日日训练,倒也充实起来。【哎呀哎呀,老巫婆又出来作妖了。】【非要将后位给萧家,也得萧家有这个本事接着啊!】【动不动就用钱来要挟皇上,管理户部了不起啊。我们棠棠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这些物资。】【说着就来气,老巫婆,还在暗中调查我堂堂。】【好在皇上还是争气的,虽然爱江山,但也挺爱棠棠的,还知道护着她。】【楼上的将脑子装上说话,他的爱,是建立在不和地位起冲突的时候。】婉棠正消化弹幕内容。小冬子的脚步声已经匆匆走来。沉甸甸的凤印被恭敬地送到长乐宫,婉棠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平静接过。小禄子满脸喜色,上前一步低声道:“奴才恭喜娘娘!皇上此举,心意已然明了,这中宫之位……”“皇上未曾明言之事,不可妄加揣测。”婉棠打断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她垂眸凝视着手中象征协理六宫之权的金印。语气平淡无波,“无论居于何位,只要能陪伴圣驾左右,为皇上分忧解难,本宫便心满意足了。”小禄子讪讪一笑,连声应是。殿内前来道贺的宫妃、宫人络绎不绝,言语间皆是对凤位归属的暗示与恭维,长乐宫一时风头无两。正当一片喧闹之际,一个尖利的声音突兀响起:“想当皇后?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出身模样!”人群霎时安静下来,自动分开一条路。只见静妃穿着一身半旧宫装,昂着头走了进来。虽被废黜,但她积威犹在,目光扫过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垂首。李萍儿壮着胆子上前一步:“静妃娘娘,您……您来做什么?”“做什么?”静妃嗤笑一声,目光如淬了毒的针,直直刺向婉棠,“你们不都在忙着送礼道贺吗?”“本宫自然也备了一份厚礼,来给咱们‘代理六宫’的德妃娘娘添添彩头。”她说着,从身后宫女手中取过一卷画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恶毒的得意:“都睁大眼睛瞧瞧,这才该是母仪天下的风范,未来的皇后娘娘。”“我萧家正系的嫡女,萧雨柔!”画轴“唰”地一声展开,露出一张巧笑倩兮的少女容颜。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画中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清雅,那眉眼轮廓,竟与婉棠有六七分相似!婉棠的指尖在袖中猛地收紧,心底一片冰凉。不,不是像她。虽然眉眼之间极其相似,可神态却完全不同。先不说婉棠眉心中那一点红。就说那容貌,和婉棠,也不过五六分罢了。她更像皇上心中一抹白月光,白梨。静妃满意地看着婉棠瞬间苍白的脸色,笑声愈发张扬:“如何?”“德妃妹妹,是不是觉得倍感亲切?”婉棠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面上却扬起一抹得体的浅笑。对着静妃微微颔首:“那便多谢静妃姐姐这份‘厚礼’了。”她眼风不着痕迹地扫过身旁的小禄子,故意蹙起眉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只是……妹妹愚钝,实在不明白,为何看了这画中佳人,会觉得‘亲切’呢?”静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上前一步:“事到如今,你还在装什么糊涂?”“皇上为什么独独宠你,把你从冷宫里捞出来,你真当是自己魅力无边吗?”她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殿内沉寂,“不就是因为你这张脸,像极了她吗?!”婉棠脸色倏地一白,像是心底最隐秘的伤疤被当众血淋淋地揭开。她慌乱地环视四周,看着那些由疑惑转为探究的目光,急忙出声打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住口!不是这样的!皇上他……”“不是?”静妃厉声打断,笑声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嘲讽,“那你怎么解释,当年在舞台上,我明明已经告诉过他,台上那个戴着面具、模仿白梨舞姿的人是你!”“可他呢?他盛怒之下,不还是要你死!”“只不过,有个倒霉蛋,替你死了而已。”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婉棠心口。“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你,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一个他用来缅怀旧梦的影子!”静妃死死盯着婉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触及白梨,你再多的情分,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看到弹幕后,我爬了皇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