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嗯了声,难得没有任何反驳,很听话地说:“好,我记住了。”
江凝月问:“那你这会儿在哪儿?到住处了吗?”
陆砚行道:“刚下飞机不久,在车上,马上就到住处了。”
江凝月道:“那你别挂电话了,等你到家了再挂。”
陆砚行唇边扬起了笑意,说:“好。不过江凝月,你不睡觉吗?”
江凝月道:“等你到家了我就睡。”
陆砚行听着江凝月的话,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空洞的内心在一点一点被江凝月填满。
他喉咙有些发涩,低声说:“江凝月。”
“嗯?”江凝月问:“怎么啦?”
陆砚行道:“我很想你。”
江凝月弯唇笑,说:“那你忙完就早点回来呀,我在家等你。”
陆砚行嗯了声,说:“好。”
*
陆砚行原定要在澳洲待一个星期,但因为他太想江凝月,直接把一个星期的工作量压缩到三天做完。
回国那天,李廉给他打电话,“你什么情况?何樾跟我说,你把一个星期的工作量压缩到三天做完了?每天晚上睡不到三个小时,你不要命了?”
陆砚行坐在回江凝月那里的车上,懒怠地说:“精力旺盛,没办法,羡慕吗?”
李廉道:“我羡慕个屁!你就作吧,哪天作出毛病,你就在地下看着江凝月跟别人结婚吧。”
陆砚行啧了声,说:“你真的很不会说话,你应该去进修一下说话的艺术。”
李廉嗤地笑了出来,说:“我进修个屁,我这叫打蛇打七寸,知道怕了吧?”
陆砚行烦道:“挂了。”
晚上九点,江凝月洗完澡从卧室出来,躺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给陆砚行打电话,想看他这会儿在干嘛。
手机响了两声就通了,陆砚行的声音传过来,惯常逗她的语气,“想我了?”
江凝月哼笑了声,说:“不想,我就是日常查岗。在干嘛呢?”
陆砚行道:“你猜。”
江凝月道:“在加班?”
陆砚行笑,说:“猜错了。”
江凝月又道:“那在外面吃饭?”
“不对。”
江凝月没耐心了,“你好烦,快点说。”
陆砚行很低地笑了声,说:“给我开门。”
江凝月惊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响了。
江凝月连忙从沙发上起来,光着脚就跑去门口。
她按亮可视屏幕,果然看到陆砚行在外面。
她连忙把门打开,脸上的笑容藏不住惊喜,“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星期吗?”
陆砚行道:“想你。”
他跨进屋,抬手搂住江凝月的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
江凝月抬头看他,问道:“你吃晚饭了没有?”
陆砚行道:“没吃,不过我得先睡会儿觉。”
江凝月问道:“你这几天又没睡好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