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那粗糙的边缘摩擦着内里娇嫩的软肉,传来一阵轻微的、不适的刺痛感。
随着纸柱的深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原本正要外流的温热液体,被这根简陋的栓塞无情地堵了回去,在她的身体深处积蓄着,形成一种沉甸甸的、屈尊的饱胀感。
做完这一切,她才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当她习惯性地想把被掀起的裙摆抚平时,手指却触碰到了一片光滑而温暖的肌肤。
她这才再一次地意识到,自己裙下是真空的。
自从她被悠侵犯之后,她所有的内裤都被那个小恶魔以方便练习为由不让她穿,并且全数没收了。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在端庄雅致的汉服之下,隐藏着随时准备着被侵犯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以后我……我是不是就会……习惯这种真空的感觉了……?)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心脏。
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比肉体的凌辱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同化与麻木。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习惯了这种屈尊,习惯了这种肮脏,甚至……会从中寻找到一丝变态的、不可告人的快乐。
(不……绝对不能……)
海天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床沿,将自己那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慢慢地移了下来。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底。
她光着脚,一只手扶着自己那因为被过度贯穿而酸痛不已的腰,另一只手则扶着冰冷的墙壁,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的、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着卧室外厨房的方向移动。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纸质的栓塞,因为走动的关系而与内壁发生着细微的摩擦。
那是一种粗糙的、令人不适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里,此刻正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种子。
那条通往厨房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米,此刻在她脚下,却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与海天所在的客房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室内,静谧被一声悠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打破。
逸仙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房间里一片昏暗。她并没有立刻开灯,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倦意。
“呼……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疲劳了呢。”
她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随即,她脸上又漾起一抹温柔的、充满母性的光辉。
她抬起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轻柔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宝宝要听话哦,在妈妈肚子里要乖乖的。今后……要好好帮上爸爸和哥哥的忙哦。”
指尖在腹部画着圈,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奇妙律动,逸仙的心中一片柔软。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另一股骚动所打破。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向自己的腿间。
原本干爽的床单上,此刻已经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而自己的真丝睡裙下摆,更是湿漉漉地贴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罪魁祸首——那枚粉色的小巧跳蛋,正静静地躺在她腿边,因为电量耗尽而停止了工作。
“……自从怀上这胎以来,我的欲望……真的好强啊。”
逸仙的脸颊微微发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伸出手,捏住跳蛋的尾线,有些迟疑地,将那还沾着自己体液的玩具,从依旧湿润紧致的穴道中缓缓撤出。
“嗯呜~……”
随着跳蛋的离开,一股温热的蜜液再也无法被挽留,从幽深的穴口涌了出来。
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也让床单上的湿痕进一步扩大。
“不……不好,床单要湿透了……”
逸仙一阵手忙脚乱,她探身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地抽出一大把,在自己不断涌出爱液的腿心处用力按压擦拭。
纸巾很快就被浸透,变得湿软不堪。
那粗糙的纸张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花瓣,非但没有缓解那股燥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