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石阳明:写作之神还会照顾失恋的人吗?]
[打工幽灵:自然。]
[打工幽灵:众所周知,不少艺术都是当事人在痛苦中才创作出来的。]
[打工幽灵:你越痛苦,你给作品的养料就越充足,如果你写不出来,说明你还不够痛苦(恶魔低语)]
[房石阳明:呜哇,已经逐渐偏离神明的范畴了啊。]
[打工幽灵:可你以前的写作状态可没这么好,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吗?]
[房石阳明:……]
这个人向我发来胸口中了一箭的表情。
[房石阳明:我算是意识到了,实话这把利刃比谎言更伤人的原因了。]
当然,受到波及的不止房石阳明一个人。
就连私下里偷偷教我用结界术的诅咒师女士,也没能逃过。
“你是说,你三十二岁了,钱全砸在宠物和手办上了?”
“这、这是没办法的开销。”
“那,现在有车吗?有存款吗?有属于自己的房吗?”
“……”
“这三样一个都没有吗?”我惊奇地睁大眼。
前诅咒师女士头颅低下。
我拍了拍她的肩:“追求爱好没问题,但人至少要有底气承担自己行动带来的后果。想象下——万一你家里的小猫怀孕了,医生沉痛地询问你保大保小,而你的卡里正好空空如也,只能卖掉珍贵的手办——”
“不不不别说了!到底是哪只可恶的公猫!!妈妈我不允许我家小豆做出未婚先孕那种事!!也绝对不会把我推的手办转让给别人的!”她捂脸呐喊出来,被彻底击沉,“赚钱!我要赚钱!!!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我:“……”
啊,一不小心说过头了。
语言是一种很神奇的工具,所以我从来都是很谨慎地使用它,不过最近难免有些失控,本来我也有意识控制自己不要再波及无辜。
但没几个风见先生自己送上门了。
他找我谈了些盘星教的动向。
人是满面笑容来的。
离开的时候是垂头丧气地走的。
我难得良心有点痛。
不过很快在安室透打电话过来问我对风见做什么了之后,就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