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儿坐了一盏茶左扯右扯的,县主最后说平安睡了,待下午再抱回去。
矜窈也没多想,应了声便离开了。
午间,她用完膳后躺在罗汉床上闭眼歇息,贺安廷撩帘入内便是见她一副美人卧榻的模样。
矜窈睡得不甚安稳,睡梦中觉得一道视线如影随形,她忍不住睁开了眼,对上了贺安廷漆黑的眼眸。
她怔愣一瞬:“你回来了。”
“嗯。”
矜窈还没个正形的斜靠着,衣襟微微敞开,雪白的娇满宛如山峦一般。
她到底还是顾及自己的形象,赶紧坐正拉好了衣裳。
还没说什么,他就俯身吻了过来。
矜窈一下子被这浓烈又强悍的吻弄的七荤八素。
待回过神来时,她又被他带着掉入了沟内。室内气息一派糜艳。
“不要。”她无意识脱口道。
贺安廷顿了顿:“口是心非。”随后矜窈被湿润的指尖蹭了蹭眼尾。
不知过了多久,矜窈忽而想起来:“哎呀,平安应该回来了,我去瞧瞧,今日都还没看见他呢。”
贺安廷蹙眉,似是对她走神的不满,狠狠打了一下锣,以作惩罚。
这回她可真是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惊天动地。
矜窈觉得他真的该适可而止。
一切都打理好已经是傍晚了,矜窈问云巧平安在哪,云巧说县主并未把平安抱回来。
这下矜窈着急了:“是不是平安出什么事儿耽搁了,我去瞧瞧吧。”
贺安廷为她插好发簪:“我与你一起。”
二人相携来到了珍月居,县主有些意外,矜窈问起平安怎么了,县主啼笑皆非的解释平安并没有什么事。
矜窈放下心来,顺势提出来都来了,直接把平安抱回去罢。
县主却为难道:“乳母正在喂他,待吃完了再把他送回去。”
矜窈虽一日没见孩子有些心急,但也不至于急在这一时。
“无妨,我在这儿等等。”
县主闻言不满了:“怎么,我又不是害他,我疼他还来不及,你这倒像是对我不放心似的。”
矜窈赶紧解释:“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安廷蹙眉:“母子连心,现如今正是母子离不得的时候,她这般急也是正常,您也是母亲,应该理解才是。”
县主气噎,贺安廷便陪着矜窈在珍月居硬等了一刻钟,乳母才抱着孩子姗姗来迟。
矜窈接过平安,见他闭着眼砸吧着嘴自己的眉眼也弯了。
贺安廷淡淡扫了眼县主,便与妻子回去了。
翌日他休沐,矜窈想着叫他今日与平安亲近一番,结果去唤乳母时发觉人又不见了。
云巧为难:“少夫人,乳母又被叫去珍月居了。”
矜窈失落不已,她以为自己只是太矫情了,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
“好吧。”
屋内,贺安廷正坐在书案前练字,见妻子一脸低落的进了屋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平安不在,原本还想着叫你与他亲近亲近呢。”
贺安廷笔一顿,一滴墨汁滴在了纸上。
“又被抱去珍月居了?”他抬头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