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却慢悠悠的□□了起来,矜窈有些痒,想躲,却躲不及。
忽而她身上一凉,矜窈忍不住抱臂。
接下来的这狼的举动却叫她大吃一惊,他跟上了瘾,好像她身上有蜜汁似的。
矜窈越来越害怕,可那狼却得寸进尺。
令她更恐惧的是,她好像有些溺了,而后,矜窈便猛地睁开了眼,大口喘息。
胸脯随着她的喘息起伏不止。
黑夜中,她瞪大了眼睛,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梦中的一切。
贺安廷察觉到人醒了,抬头问:“窈窈来了怎的也不叫人说一声。”
矜窈完全思考不过来,高耸的发髻松散凌乱,东一绺西一缕的横在身上、颊边,纤细的脖颈微微浮起脉络分明的软骨。
贺安廷沉溺地盯着她,一下下轻吻着:“我若是知道窈窈在,便早些回来了。”
“我、我想给你个惊喜。”她的手不自觉揪着他的衣襟怯怯道。
“不太好吧,这可是官舍。”矜窈觉得他脸皮太厚了,厚过头了,这官舍耳房肯定不止他一个大人住,说不准旁边的耳房就住着别的大人。
今天她来时瞧过了,耳房与耳房离得很近。
“官舍又如何,即便有什么异动他们也会当做不知道的。”
那只是假装不知道,不是真的不知道啊,矜窈欲哭无泪。
她脸皮薄,还要见人呢。
他打一夜锣,明天早上肯定会被人笑一早上的。
“今天还是不要打锣了。”矜窈含糊的说,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什么?”贺安廷一愣。
什么打锣。
“啊?”矜窈意识到了什么,心一虚,“没什么啊,我等了你一下午,这床好硬。”
她开始胡扯开其他的,转移话题的模样很刻意。
“说清楚,打锣是什么意思?”贺安廷掐着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矜窈心虚不已:“没什么意思,就……就内样啊。”
她羞红的脸是最好的证明。
贺安廷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想扒开她的小脑瓜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他正欲狠狠惩罚一下这个小东西,矜窈却哎哟哎哟的叫唤了起来。
因着声音听着有些虚假,贺安廷没当回事,但是矜窈的声音忽而高了起来。
他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发沉:“怎么了?”
“我、我疼。”矜窈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说。
贺安廷更紧张了:“可是腹痛?我这就叫庆梧去请太医。”
“不是不是。”她赶紧拉住贺安廷。
不是腹痛便好,贺安廷心神略松:“那是哪里痛。”
矜窈有些难以启齿,她方才在睡梦中就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只是以为贺安廷的缘故,但是现下还是很不舒服,甚至有些胀痛。
“这里。”她用手指了指。
贺安廷微怔,罕见无措。
“那该如何?”
“我怎么知道啊。”矜窈又气又委屈,“都怪你。”
“还是去请太医吧。”思来想去他选择了最保守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