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觉得自己心中好似住这个暴戾的小人,想要肆意把她揉捏,无论哪里,留下他的掌印,想把她折叠,体会极乐,更想与她时刻交吻,叫她浑身上下都属于自己。
荆窈身躯轻颤,眸中不自己溢出泪水:“好热、热。”
热?贺安廷觉出不对,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后背,果然全是热汗,这是双思药蛊发作了?
发作意味着重新回到了正常,先前他还想着会不会叫身体出什么问题。
“没关系,没关系。”他沉声安抚,手掌一下下抚摸,顺着凹凸,给她安抚。
荆窈不知所措,贺安廷迟疑问:“胎像可稳固了?”
她霎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白,一下子就想起他那凶悍的模样,害怕了起来。
她不说话,贺安廷便以为她是默认,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妆台前。
荆窈又又发现了他一个癖好,她闭着眼,坚决不睁开,偏偏贺安廷还在她耳边赞美,顶着那张极具禁欲感的俊脸,下流话炉火纯青。
“窈窈不喜欢吗?”偏偏他还问。
荆窈憋着一口气,坚决不回答,依照对他的猜测,无论回答不回答结果都一样,被他欺负占便宜。
“窈窈明明很喜欢。”贺安廷自说自话,他迷恋的看着她垂荡得模样。
第44章第四十四章臻首娥眉,玉软花柔
荆窈也没想到她担忧过的场景来的竟然是这么的突然,但好在他并没有狂性大发,仍然是很克制内敛的。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早晨起来后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还是选择了躺着。
她翻了个身,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就总觉得尴尬的很,完了,孩子还未出生就知道他父亲是个下流的人了。
这会不会对孩子不是很好。
荆窈最近酷爱胡思乱想,有时越想越离谱,回想起来自己都发笑。
昨日贺安廷重新安排了事务,今日果然观澜院忙碌了起来,庆梧忙前忙后荆窈也不好光躺在床上犯懒。
她便与云巧坐在庆梧身边瞧着学习。
“庆梧,你如此能干,都可以做府上的管事了。”此言不准确,他比管事权利大多了。
庆梧嘿嘿笑了笑:“夫人谬赞,我只是传达主子的意思,这些事啊主子已然提前熟悉,作为属下,自然也得对得起俸禄。”
而后庆梧便受贺安廷的命令去了珍月居向县主索要对牌钥匙。
“什么?”县主砰的一下把燕窝放在紫檀桌上,落了几滴出来。
元嬷嬷战战兢兢:“庆梧就在外面候着,老奴今儿个去后院巡视时发觉都没人在,拉住家丁问了才知中馈一事大爷接管了去,从今日起所以婆子听他安排。”
县主差点气死,她面带冷色愠怒,呵呵冷笑:“看看我这好儿子,看看我养的好儿子。”
“县主,那对牌钥匙……”元嬷嬷犹豫问。
县主继续端起碗:“把他打发走,今晚我亲自与贺安廷说。”
“是。”元嬷嬷领了命便退了出去,庆梧没拿到钥匙也不急,淡淡颔首后离开了。
当天贺安廷下值后刚刚踏进正厅,便见五六日未见的母亲冷冷坐在了上首,眉宇间全无病气。
他微微诧异,没想到一日都不到他母亲就沉不住气了,他平静颔首:“母亲,您身子可好了?”
县主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如今你都快不认我这个母亲了,还管我的死活做甚。”
“母亲何出此言?”他没什么意外道。
“你把中馈从我手上拢过去不就是想摘了我的权给你那妻子吗?你倒是会做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瞧瞧满汴京城有你这般忤逆不孝的吗?”
县主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了起来。
贺安廷顿时沉了脸:“母亲,这般大罪儿子可担不起,是您要甩了这中馈,连着五六日不管事,儿子替你分担何错之有,而且,这中馈谁说要给窈窈了?”
县主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自己面上不管事也是想逼得他低头,给自己个台阶,好叫自己堂堂正正管教儿媳,谁知道他来了这么一出。
她一时气噎,贺安廷继续道:“不就是中馈么,儿子亲自管。”
此言一出,县主和元嬷嬷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你管中馈?我看你是疯了罢,哪有爷们儿管中馈的,你真是不怕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