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有何误会,我女儿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衙役板着脸:“有什么您还是去衙门说罢,薛姑娘是女儿家,劳烦尚书大人叫其准备好,自觉跟我们离开,好歹留个体面。”
薛尚书脸色其差,尚书夫人又惊又气。
薛宁珍得知这个噩耗时天都塌了,她拒不配合:“不可能,凭什么抓我。”
她在家里又哭又闹的,抓着薛尚书的衣服不放手,还是最后衙役们强行把她带离了府,关到了衙门的西狱中。
薛尚书不满,早朝时直接上禀官家,希望官家能还他女儿清白。
恒国公哼笑:“薛尚书,你这是在质疑老朽的公正?”
薛尚书:“国公爷,下官未曾这样说过,下官只是奇怪,昨日殷王府刚出事儿,今日我薛府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未免太巧合了。”
“这有何巧,薛尚书不一向与殷王府紧密相连。”恒国公阴阳怪气的刺了回去。
庆云帝轻咳一声:“够了。”
“薛卿,恒国公一向秉公执法,你若是有什么不服,去府衙公堂对峙便是,你女儿的事事小,不必拿到朝堂上来说。”
薛尚书一噎,他本意是想说肯定有人借此机会陷害他,以小事看大事。
但对上官家不耐的脸色,薛尚书憋屈的闭了嘴。
殷王妃被关在王府内,尚书夫人隔着门缝与她说了此事,殷王妃一惊:“怎会如此?”
尚书夫人声泪俱下:“你究竟带着珍儿做了什么?”
殷王妃择回身对身边嬷嬷说:“钱妈妈呢?”
嬷嬷思索:“这两日没见。”
“赶紧去找。”
嬷嬷赶紧命人在府里到处搜寻,一刻钟后嬷嬷回来了:“王妃,人不见了。”
殷王妃想到了那日一箱一箱抬出去的赃物,跌坐到了地上,他在警告自己,她的妹妹现在任人拿捏,若是自己敢对他的夫人不利,那薛宁珍的罪名便会连坐到薛府,甚至是她自己。
她为殷王,是为妻子的责任,可她若是剑走偏锋,会直接连累母家的覆灭。
没了母家,她就什么都没了。
尚书夫人还在哭嚎,殷王妃握着她的手:“母亲,是珍儿自己做错了事,鬼迷心窍。”
尚书夫人愣愣的看着她。
……
贺安廷为着忙殷王的案子,连续三日宿在了大理寺,家也没回。
矜窈第一日还觉得美滋滋,觉得终于不用被缠着了,第二日就有些不习惯了,没人陪她耍玩,无聊透顶,第三日直接忍不住了。
“庆梧,你这些账本重不重啊?”
庆梧正搬着一摞账册准备往大理寺去,贺安廷忙成陀螺了也没忘看家理账。
他内宅外廷一手抓,此行径直接惊掉了大理寺一众下属的下巴。
贺大人头也不抬:“家妻性子软,管不住那些刁奴,我便替她来了。”
他的这种壮举很快就在朝野中传了开,一时间叫人津津乐道,直接成了不少贵族豪门的饭后谈资。
“不重不重,多谢夫人关心。”
矜窈眼珠子一转,撇了撇嘴:“我瞧着挺重,不若我跟你一起去吧。”
庆梧啊了一声:“主子近来不在文渊阁,在大理寺,那儿重犯要犯很多,还有刀剑啊、血腥气,夫人去了小心被冲撞了,还是别了吧。”
“那你主子何时才能回来。”
庆梧为难:“说不准。”
“没关系,犯人都被关着,怕什么,我又不是去他们办公的地方,我去耳房等着,要不然,万一他背着我有别的女子怎么办。”
庆梧吓了一跳:“绝对不可能,主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