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侍奉过呃……世子,应该大差不差:“你……你饿了吗?”她本想说你累了吗?是不是要沐浴,结果嘴一秃噜说成了饿。
贺安廷以为她饿了,扫了眼她的肚子,便颔首,云巧心领神会,去外面传了膳。
晚膳很快摆上了桌,荆窈下意识站在一旁要给他布菜,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不用,坐。”
荆窈哦了一声,只好坐了回去。
“布菜更衣这些小事皆有下人,你不必做这些。”贺安廷认真纠正道。
“知道了。”她乖乖回答。
荆窈吃饭都小口小口吃着,她确实饿狠了,那么一匣子糕点着实不够填她五脏庙的。
用完膳二人分别沐浴净齿,贺安廷走到床边时发现枕边那盒子有动过的痕迹,顿了顿,装作没发现,拿了本书便在床榻上等起了人。
荆窈裹挟着满身的水气出来,白盈盈的脸蛋被蒸熏的粉红,贺安廷抬头时,目光直直看向她的胸前。
荆窈登时就紧张了,不安的掩了掩。
贺安廷没发现她的神色,只觉得她又丰腴了些,肉感快要呼之欲出,却恰到好处,妻子是个尤物贺安廷半是喜爱半是不放心。
“窈窈动过这盒子了?”他伸臂一揽,令她靠近了自己怀中,二人嵌合在一起。
这才是贺安廷满意的贴近。
方才见她神情局促,应当是不好意思。
荆窈没想到被他发现了,当即红了脸:“唔,我不是故意的。”
“打开。”他不容置疑道。
荆窈伸出手,打开了盒子,那器物就暴露了出来,荆窈不敢看,心虚的瞟开了眼。
“你怎么还留着此物,不是叫你扔了嘛。”她嘟囔着,贺安廷的注意力被她红红的唇瓣吸引走了。
“大约是想着此物终有一日还是会用在窈窈身上,便舍不得丢了。”他顶着平静的、淡定的脸说着这种话。
荆窈发现他没那么冷了,之前每一次要么是板着脸,要么是语气很凶,今晚都没有了。
但爱说下流话这点更进一步了。
荆窈烫着脸蛋,捂住了他的嘴:“你胡说,那会儿我才跟你见了几面。”
她才不信,肯定是贺安廷耍玩他的话。
好羞人啊。
贺安廷蓦然出神,确实,那会儿他对她还厌恶着,认为她心怀不轨,是个手段高超的狐媚子,但他也无法否认,其实总在心里偷偷念想她。
可惜还有七个月他们二人才能再次圆房,上回他不清醒,心有遗憾,这回他要好好品尝。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罩纱,拨到了一侧白皙圆润的肩头上,她此刻风情无限,神情娇憨,令贺安廷心头微震。
二人顺其自然的交吻,似最原始的吸引,莫名上头,贺安廷细细品尝这潮润的美味,手掌抚上了她的后颈,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掌控着她。
荆窈亦乖顺的承担着他具有侵略气息的吻。
不过一会儿,她便浑身发软,双目迷蒙泛起了水色,这吻似乎与之前都不一样,她胸膛内的气息都被他掠夺了尽,像失水的鱼儿,尽力渴求着水源。
原来跟自己的夫君交吻是这样一种感觉。
无论是心态、感受、触觉都不一样,从前那样,总觉得隔了一层,不安更多,现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交吻中,只觉愉悦和舒适。
吻愈长,贺安廷越失控,眼瞧着二人衣襟都乱了,他停了下来,离开了唇瓣。
二人四目对视,暧昧气息黏连,唇角拉长了银丝,水光淋漓。
贺安廷也略懊恼,许久之前,他就规划了一个完美的洞房。
但是刚刚开始好像就有些失控。
他定了定神,打算把太快的进度暂停了下来,摸索着打开了盒子。
荆窈突然有些慌,抵着他的衣襟:“别,我我还有孩子,娘、娘说不叫你……”
贺安廷若有所思,顿生不满,当然并非是对小妻子,而是对这器物的不满。
什么东西,他一想到不是自己的与妻子温存相贴他就不悦,他扬手一扔,那东西被扔到了角落:“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