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我什么?问我在今晚这种局上是不是也像他们身边跟着人?还是问我,有没有把别人抱在腿上喝酒?”
被说中心事,乐意不自在地别过头,“脑补得还挺多。”
詹宁楼的视线,缓缓描绘她耳后那片绯红的肌肤,心里的那股热意几乎要将他灼伤。
他低头,虔诚地亲吻那片因为他而灼烫的肌肤,边亲边呢喃:“要真有那样一个人,你吃醋吗?”
“会不会吃醋呢,乐意?”
乐意被他亲得缩起肩膀,被詹宁楼干脆拉过来,抱在腿上亲。
躲又躲不掉,她只能软声哀求:“你别总亲那儿,痒……”
詹宁楼握住她脖子,不让她逃,越亲越来劲,在她咛声快要哭时才停下,鼻尖用力抵着被自己亲得烫热濡湿的那片肌肤,呼吸粗重。
“回答我的问题。”
“到底吃不吃醋啊?”
乐意有些难以招架詹宁楼,闭眼颤声说:“如果你喜欢她……”
耳垂上的刺痛,让乐意惊呼出声。
她哀怨地看向他,看到他的眼眸,心脏不由被刺痛了一下。
詹宁楼还算平和地说:“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别人。”
“也许未来会。”乐意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可她又觉得,世事无常,这一刻爱得死去活来,也许下一刻就面无全非了。
真到了那时候,詹宁楼也就不会再把她拘在身边。
当然,现在的他们处于要死要活的阶段,所以乐意惶惶不安地盯着詹宁楼。
詹宁楼冷冷看她一眼,“你最好绝了这种心思,这辈子你都等不到这种‘未来’”
他把话说得很绝,那种有些病态的占有欲依然让乐意恐惧,可在恐惧之中,又有种莫名的安定。
詹宁楼私自把他们的未来锁定,无论中间他们会发生什么,出现什么人,她所能选择的唯有他。
AS更容易被既定的归属感吸引。
“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詹宁楼将人压进怀里,怜爱地抚摸她的后背,“但没有第二回,明白吗?”
乐意不服气,可她见识过詹宁楼的可怕,她不想触怒他,不想一会儿回去后被他弄到浴室或者厨房,在她身上涂抹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他的气味。
车船渡到一半乐意就睡着了。
詹宁楼一路把她抱回家,打开门时她又醒了。
在他怀里坐直,垂眸看了他一阵,耷拉着睁不开的眼皮问:“那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没想到她还在纠结那杯酒的事,詹宁楼轻叹气,“陈鹤年没那么无聊。”
其实她在乎的根本不是酒有没有问题,而是对自己的酒量不自信了。
詹宁楼抱着人往浴室走,边走边说:“还记得你小时候吗?我不在你能一天都不喝水,我在时,不是要喝奶就是要喝水,我手上奶瓶水瓶总不离手。”
“喝醉了往那一躺,我总不能不管你,对吧?”
“你啊,就是想让我替你跑来跑去地受累。”
乐意抓在詹宁楼衬衫领口的手蜷了蜷,“别说了……”
她原本就在意两人养兄妹的身份,他还偏偏要提什么喂奶和奶瓶这种禁忌的话题,听得她羞耻心爆棚。
詹宁楼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手捏住她后脖,将她从自己肩窝里拎出来。
乐意又醉又困,视线朦胧地看着他,皱着眉埋怨:“你捏疼我了。”
小姑娘生气比乖顺时的表情更生动,眼眸生亮,将自己完完整整地映在其中。
詹宁楼原本要对她说的“我不在不许喝酒”的警告瞬间没了踪影。
喝呗,大不了他陪着,不要他陪,那就去接,接回来该照顾照顾,该教训教训。
人是他强迫留下的,他欠的她,拿再多的东西弥补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