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维持同样的姿态,乐意则觉得自己身体都快没知觉了。
两人其实都没太得劲儿。
詹宁楼纯粹是觉得没过瘾。
每次辗轧,都恨不得一了百了。
每次又都忍住了。
小姑娘才毕竟才十九,二十都没到。
话说得狠,其实还是心疼。
她刚到他身边那会儿,如果知道有一天,哪个男人会这么对她,他杀了对方全家的心都有。
詹宁楼闭着眼睛,沉缓地呼吸,“宝贝儿,这样不行。”
乐意拧起眉,也露出痛苦的表情,“那要怎么样嘛……”
乐意已经觉得自己很努力了。
她能感觉到詹宁楼的状态。
他的隐忍和他的跳动。
可他就是不给她一个结果。
詹宁楼拉过她两只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左一右地在手心里重重亲了亲,脖颈里青筋虬髯,发根里全是汗。
“叫两声,宝贝……”
“别咬住唇。”
“我想听你叫给我听。”
喊哥哥喊亲亲老公。
乐意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抽回手,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詹宁楼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噙着舒懒的笑。
“怎么,这还要我教啊?”
“这我可没法教,男人和女人叫起来不同。”
乐意拍开他的手,作势要下去。
詹宁楼坐起来,抱住人,圈在怀里不不让她动。
这样面对面抱着,乐意感觉和詹宁楼贴得更近了。
两边密密实实地抵着。
动一下,乐意就受不住地弓起身。
她越躲,绞得愈加黏着胶附。
她甚至能感受到纵横交错的筋脉……
詹宁楼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克制着气息,咬着牙说:“我自己来和你叫两声,选一个。”
都到这份儿上了,乐意怎么可能不知道让詹宁楼来的后果,恐怕自己的月退会被磨掉一层皮。
不止是月退。
上回浴室他埋在她月匈前那次,两团中间磨出了深红色的痧,疼痒了好几天。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回。
可让她叫两声……
乐意搂着詹宁楼脖子,脸埋在他后脖,身体微微发颤。
以往他就是再过分,她也只是咬紧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在这种时候对他有反馈,是一种错误。
即使她也是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