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你就肯了?”
詹宁楼拆穿她谎言的同时,一把拉下她肩上衣服,轻软的打底衫,一拽就露出脖颈和锁骨间一大片肌肤。
他不客气地脖颈里先亲了一口,又舔她锁骨那处凹下去的浅潭,弄出一片明显的痕迹才舍得抬头。
小姑娘没哭,眼里却早已湿意弥漫,全是害怕和羞怯。
詹宁楼又去嘬她眼角,将欲掉不掉的泪珠子全都抿进嘴里。
咸咸涩涩的味道,从唇齿间滑入喉头,像给他打了记兴奋剂。
詹宁楼不断亲着她的脸。
温柔时只拿唇碰一下,凶恶时含在嘴里嘬出响亮的声音。
他边亲边问:“还回吗?”
乐意脸被亲得湿漉一片,滚烫得像四十度高烧的人,脑子都是迷糊的。
詹宁楼把她脸掰回来,沿着她的耳朵轮廓,细细密密地啄吻,耐心告罄,“到底回不回啊?”
乐意双手被扣住动不了,耳朵又被舔吻得又红又烫,身体和心里都像被潮水浸泡着,湿漉又黏腻。
她不肯回应,詹宁楼就不断亲她的脖子,锁骨,叼着细细的带子从肩上剥离,唇舌沿着纤柔的手臂一路吻到她的腕。
他唇舌的每一寸柔软,反复舔舐这片更柔嫩的肌肤,灼烫的鼻息烘烤着她跳动的脉搏。
詹宁楼很轻地咬了下腕心,“这里……纹我的英文名好不好?”
詹宁楼的话让乐意不禁瑟缩了一下,她用力抽回手腕,却被抓得更紧。
乐意这下是真的要哭了。
詹宁楼将她发着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用力压住,然后闭上眼睛,缓慢又极其深重地呼吸着汲取她的味道。
他无不遗憾道:“可是你会疼。”
乐意毫不怀疑,如果她不怕疼,他会让她纹。
不仅是名字,还有永不背叛他的誓言。
“回答我的问题,乐意,”詹宁楼不肯放过她,“是回家还是留在这里?”
乐意被弄得全身发痒,心尖更是一阵阵地麻,早就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詹宁楼吐出她的手指,在软嫩的指腹上轻咬着,压着喘气声,把她目前的处境告诉她。
“你要不想回去,在这里我也能让你爽,要想回去……”他顿了顿,斟酌着字眼,像是怕吓着她,“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开始了,我不可能停下。”
“像上回那样……你想都不要想。”
就算她再哭着喊疼,他也不会停下。
不仅不会停下,他忍耐了大半年,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再过分,她都得受着。
乐意脸发白,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她根本没得选。
不,她还是有选择的。
比如选择他的手还是他的舍头。
如果选手,还能选择进几。根。
但詹宁楼认为这是个多选题,手和舍头不是只能择其一。
可以先后,也能同时。
詹宁楼都试过,“同时”的显然效果更好。
没弄几下小姑娘就承受不住。
“你也可以这么对我,”詹宁楼湿漉漉的唇贴着她的,将她的味道渡给她,自诩公平道,“我给你这个权利。”
乐意不想要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