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比他想象的更好。
恨不得一口吞了。
可粽子颤颤巍巍的投降了,实在可爱得叫人心软。
罢了。
再等等。
起码不是在行宫,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
深深缓了两口气,司马璟拢了拢她的衣领,重新躺回她身侧,只是长臂始终圈着她,并没有打算松开的意思:“睡罢。”
云冉:“殿下……”
司马璟:“再不睡,我真不让你睡了。”
云冉:“可是……”
司马璟:“一。”
云冉:“我的……”
司马璟:“二。”
云冉:“……!”
可恶,他到底把她的兜衣丢去哪了!
不穿兜衣睡觉,真的很没安全感啊。
她有心想爬起来找,可男人抱着她很紧,且那“匕首”还气势汹汹的存在感十足。
求生欲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云冉只得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兜衣的事,凝神静心,放空思绪。
大抵是折腾到半夜,加之昨夜也没休息好,她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听到怀中那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司马璟缓缓睁开了眼。
借着床幔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微光,他凝视着怀中那张安稳熟睡的乖巧面庞,蝮间虽还石更如铁,心头却是一片柔軟。
送到嘴边的小粽子。
就算被吃干净,也不能怪他。
是她自己说的,食色性也。
**
云冉这一夜睡得很沉很沉。
再次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经大明——
她又错过了晨练的最佳时辰。
意识到这一点,她懊恼地从床上坐起,却觉得身上一阵凉意。
低头看去,脸颊顿时滚烫。
只见单薄的牙白亵衣松松垮垮的半敞着,细白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桃痕,一路往下,直到腰间。
而那两团不算太大的口o口,果然如她预测的一样,破皮了。
云冉一时鼻尖发酸,既羞愤又委屈。
他这人怎么这样,当真属狗不成?
心里将司马璟骂了无数遍,终于在床尾找到了她的兜衣。
被压了一个晚上,皱巴巴的。
尽管她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但也不妨碍她继续在心里骂司马璟。
飞快的将衣服穿好,云冉下了床。
却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缘故,被男人亲过的皮肤好似都变得陌生,仿佛还残留着被唇舌亲过的温热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