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谢临序是这样,那她方才就不在这种情形下和他犟嘴了,就不会再去就结束又或者是不结束这个话题和他发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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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年未经人事,所以,接下的一切就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苍白地拒绝着他。
手指抓着桌沿,粉嫩的指尖已经泛白。
她还会时时害怕门口会过来人,这间院子不怎么大,万一宋醒淼过来这里找她,那这幅场景简直就像是在偷。情。
她没办法了,后来就连不要都说不出来了,死死咬着唇瓣,不给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的机会,开始消极的负隅顽抗。
谢临序像是发现了她的意图,他掰过她的脸,覆了下去,喉口被打开,不连贯的声调终于如他所愿发了出来。
她在害怕,她在害怕这糟糕的一切被人撞破。
谢临序察觉到了她那紧张,痛苦快活的情绪。
他听到了她的喘息声。
像是一种莫名的鼓励,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更重,再不受控制。
在她一阵强烈刺激反应过后,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他还没结束,可她的眼瞳已经开始慢慢失去焦点。
谢临序是第一次见她反应这般大,他在想,如果能用身体留住她,那他一定会很卖力。
他将她转回身来抱起,放坐在了桌上,一番激烈的反应过后,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伏在他的肩头喘着气。
谢临序瞧着很冷静,和方才相比,不像是一个人。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动作轻柔,可嘴巴又道:“这才叫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就方才随口说的一句话,他都要记着,说这人有多小心眼。
宋醒月缓了好一会,终于缓回来了气,她问他:“所以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