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内部逼仄异常,粗糙的肉壁紧贴着她的肌肤。
女娲在通道内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
她那被改造得愈发肥硕的爆乳沉甸甸地垂落,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拖行,乳尖分泌的乳汁混合着地上的污秽,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
肥硕如磨盘的巨臀和丰腴的大腿,更是不断卡在狭窄的通道壁上。
她只能依靠四肢,一点点笨拙地向前挪蹭,每一次发力,都让饱满的臀肉和大腿肉在肉壁上挤压变形,发出令人脸红的“噗叽”声。
被媚药和改造侵蚀得如同浆糊般的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更有效率的移动方式,只能凭借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用最费力最屈辱的姿态向前蠕动。
就在这时——
“噗嗤!”
一根布满螺旋纹路的粗壮硬质假阳具,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通道的肉壁中猛地弹出,精准无比地对准了女娲那紧致粉嫩,还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菊蕾,凶狠地捅了进去。
“齁噢噢噢噢?!”
一声撕裂般的母猪浪叫猛地从通道内炸开,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和被强行开拓的剧痛瞬间转化为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贯穿了她的脊椎。
前面的肥穴在毫无直接刺激的情况下,竟条件反射般地剧烈痉挛,喷涌出大股温热的骚水,溅在身下的通道内壁。
这根假阳具,便是最后的改造工具。
在身体被玷污、心智被摧毁、胸部被扭曲、口穴被驯化、前穴被征服之后,这最后的象征着绝对禁忌与尊严的堡垒——后穴,也终于迎来了它注定的亵渎。
这是对她【母神】身份最彻底,也是最下流的抹除。
假阳具开始了机械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肠壁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与快感,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粘稠的肠液。
然而,这残酷的侵犯,却也成了推动她前进的唯一助力。
每当假阳具狠狠顶入,那巨大的推力便迫使她向前挪动一小段距离;而当它抽离时,那空虚和渴望又让她下意识地向前拱动,追逐着那痛苦的填充。
“齁齁…齁哦?屁眼…好涨?”
于是,在这漫长而屈辱的通道中,神州至高无上的创世母神,就这样在身后假阳具无情的抽插驱动下,如同一条被穿了肛钩的母狗,一边发出的破碎浪叫,一边不受控制地潮喷着前穴的淫水,艰难又被动地向前爬行。
每一次假阳具的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向前一拱和一阵剧烈的潮吹,淫靡的水声、肉体的摩擦声、假阳具抽插的“噗叽”声,以及她那毫无尊严的呻吟,在狭窄的通道内交织成最下贱的交响。
在身后那根冰冷巨物的反复抽插推送下,意识模糊的女娲终于蠕动着爬出了那个象征终极侮辱的狗洞,整个丰腴赤裸的神躯重重地摔落在迷宫外相对坚实却依旧污秽的土地上。
“噗通!”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
那根完成了“使命”的假阳具,在她摔出洞口的瞬间,带着一声粘腻的“啵叽”声,从她那被过度开拓的后穴中猛地抽离。
失去了堵塞,她那可怜的后庭如同一个松弛的黑洞,可怜又无助地微微张合着,一时竟无法完全闭合。
粉褐色的菊蕾皱褶被彻底撑平,边缘红肿外翻,洞口甚至能塞进一个婴儿的拳头。
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假阳具上残留的润滑秽物,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被玩弄得滑稽可笑的“黑洞”中缓缓溢出,沿着她肥白的臀缝向下流淌,在她身下形成一小滩新的污迹。
这昔日象征母神绝对洁净与尊严的禁地,如今却沦落得比最低贱娼妓的排泄器官还要不堪,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又啼笑皆非的滑稽模样。
或许是在那幽暗狭窄的通道里爬行了太久,也或许是媚药和改造对大脑的破坏太过彻底,此刻已经彻底沦为弱智母畜的女娲,似乎完全忘记了如何直立行走。
即便已经脱离了那逼仄的狗洞,暴露在相对开阔的空间里,她依旧维持着四肢着地的爬行姿态。
她茫然地抬起头,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脸上,那双粉红色的桃心眼空洞地扫视着陌生的环境。
一丝属于“女娲”的微弱残念在浑浊的脑海深处挣扎了一下。
“齁?回…回神州……”她含糊地嘟囔着,身体下意识地向前爬动了一下。
但下一秒,下体两处被过度开发得无比敏感的骚穴传来的强烈空虚和瘙痒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那点微光。
“不对…不对齁齁齁?”她猛地甩了甩头,口水从大张的嘴角甩落,“骚穴…好痒!屁眼…好痒齁齁齁?!要…要鸡巴!鸡巴喔喔喔喔?!给我鸡巴啊啊啊齁齁齁齁?!!!”
那点关于【神州】的念头如同投入沸水的雪花,瞬间消融。
只剩下最原始、最强烈的肉欲需求在她被彻底改造的躯体和混沌的意识中疯狂燃烧。
她像一头真正发情的母猪,四肢刨动着地面,肥硕的巨臀高高撅起,红肿的前穴和后庭黑洞渴求地翕张着,对着污浊的空气发出凄厉而淫贱的嚎叫,彻底沉入了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