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时大笑:“哈哈哈!莺莺,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朕要的是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是掌控一切的力量。”“若不是朕这一番‘情真意切’,又怎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朕铺路,助朕登上这至尊之位?”“只要你交出你的宝物,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如何呢?”穆莺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呵,我不明白!你既然和刘子墨两情相悦……为何不直接娶了她?以她的身份,刘家军的兵权自然也会落到你手中。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何必……牺牲这么多人?”萧纪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为什么?”他指着先皇陵寝的方向,“因为那个老东西,他从来没想过把位子传给朕!他属意的是大哥,是其他人,甚至是那个花淞,是那个野种。朕这么多年来,在他面前装孝子,装贤兄,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金柱上,“可他呢?他心里只有那个死掉的贱人和她的儿子,大哥死后,他竟然要把朕这么多年的心血,拱手送给花淞?朕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猛地凑近穆莺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挡朕路的人……都要死!”“大哥是朕杀的!花淞和那个假货也是朕设计除掉的,所有威胁到朕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两情相悦?”,他突然嗤笑一声,充满了鄙夷,“莺莺,你还是这么天真!那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她用刘家军和她自己,换取朕……替她查清她父母当年‘意外身亡’的真相。”“可惜啊,真相还是假相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朕能够名正言顺铲除异己。至于皇后之位……朕需要一个名正言顺,能帮朕稳固朝纲的皇后。是谁无所谓,刘家的兵权和她的背景,刚刚好。”“可惜了,若非是你身份低微,我真想让你做我的皇后,毕竟你聪明……又和我是一样的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穆莺莺,“现在,你全都知道了?滚回你的秋樱阁,安分守己地做你的淑妃。”“想清楚了,就把宝物交出来。朕念在你功劳的份上,保你和你家人一世富贵平安。若再敢生事……朕能让你有机会活过来,也能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他转身,不再看穆莺莺,“来人!送淑妃娘娘……回宫!”穆莺莺站在原地不动消息时,萧纪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坐在精致的纯金靠椅上,呵斥:“都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把这个疯婆子,架回秋樱阁。”一群太监立刻惶恐围上前。穆莺莺猛地挣脱开来,她站直身体,眼神死死盯着萧纪时:“放开!我自己会走!”太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慑住,下意识松开了手。穆莺莺无助地走出宫殿,在宫人的挟持下,回到了秋樱阁。目光落在那个之前向她透露消息的小宫女身上。小宫女见她回来,眼中透着关切,穆莺莺连忙走上前:“你……叫什么名字?”小宫女惊恐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急得眼泪瞬间涌出,拼命地指着自己的嘴巴,又摆着手,脸上写满了哀求。穆莺莺疑惑,刚才出门前她明明还能说话,怎么回来就……?她猛地看向殿内其他几个大气不敢出的宫女太监,从进殿起,所有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气得重重拍在身旁的木桌上巨大的声响吓得所有宫人浑身一颤。“说话!你们都哑巴了吗?你们是谁派来的?萧纪时?刘子墨?说!”宫人们将头埋得更低,却无一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无声的回应让她的反应像是个疯子,她再也忍受不了,“再不说话,一个个都给我滚出去!滚!”一直指着自己嘴巴的小宫女,扑倒在地,不顾一切地用手指,在光滑冰冷的地砖上,一笔一划写下四个歪歪扭扭的字:不能出声。穆莺莺死死盯着那四个字,她缓缓抬头,指着门外:“是不是陛下?他不允许你们……和我说话?”小宫女含泪,拼命地地点头,无声地齐齐点头。果然!萧纪时!穆莺莺看着眼前这些如同惊弓之鸟的可怜人,心中的怒火渐渐被悲凉取代。她不想再为难他们了。她深吸一口气,脑中思绪万千,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这皇宫内她不甚熟悉,但有一个地方……林贵妃的冷宫,那里偏僻荒凉,或许是藏匿家人的地方?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故意提高声音,做出烦躁的样子:“闷死了,本宫要出去透透气!你们……都不许跟过来!”她说着,径直朝殿门走去。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门闩,殿门从外面被推开。方才退出去的几名太监和宫女,面无表情地堵住了门口。穆莺莺脚步顿住:“呵,连门……都不让出了?好,好,我不为难你们。”她声音疲惫,一步步走回内殿,颓然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环顾四周。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突然,殿外隐约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管事嬷嬷尖利的训斥声:“秋樱阁所有当值宫人听着,皇后娘娘懿旨,秋樱阁日前丢失贵重御赐之物,所有宫人即刻前往尚宫局偏院,接受盘查询问。不得有误!速去!”殿内的宫人们听到皇后娘娘懿旨,又惊又疑,面面相觑。但无人敢违抗,纷纷低着头无声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宫殿,此时只剩下穆莺莺一人。穆莺莺皱眉,刘子墨?她故意支开了所有人?她迅速起身,目光扫向内室,在梳妆台上,不知何时,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套普通的宫女服饰。穆莺莺来不及细想刘子墨为何要冒险帮她,家人的安危压倒了一切。她换上那套宫女装束,将头发简单盘起,用布巾遮住大半张脸。趁着宫人离去的混乱,迅速闪身出了秋樱阁,混入外面三三两两赶往尚宫局的宫女人群中。:()荒年啃树皮?我靠系统种出满汉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