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面色惨白的看着上方的吊瓶。
“怎么样了?”他走过去问道。
看到陈一泉进来,他连上强撑着露出一丝笑。
“没事,就是被刀划了一下。”
陈一泉心里清楚,普通的划伤怎么会让人失血过多昏迷呢,肯定是伤的很深。
“白毛呢?”沈岩急切地问道。
陈一泉说道:“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今晚还有事,要先回去。”
“等明天,我再去问问他。”
沈岩道:“如果白毛真的是杀害费爷的凶手,那你就真的是立了大功。”
陈一泉觉得,帮助警方抓住犯罪嫌疑人,那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
要么就是简单给一些奖金,
“行,那我这里没事,等会儿我家里就来人照看我了,你先回去吧。”
陈一泉离开后,刚回到公司,便看见金逸善在他房间里面等着他。
金逸善坐在他地办公桌前,闲来无事的玩弄着瓷瓶。
看到陈一泉的那刻,他手一挥,身旁的保镖便赶上前按住他。
“哎!老金你干嘛!”陈一泉伸手护住自己。
金逸善站起来看着他:“你说我干什么!”
“我的青铜器,到现在还是有个缺口,白天的时候你明明答应我,今晚就修补好。”
陈一泉叹了一口气:“老金,我今天下午是有要事。”
金逸善还不相信他:“你小子能有什么要事。”
看他不相信,陈一泉无奈掏出手机,给他看一张相片。
相片上,白毛被警察押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