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禰衡今天,要拆穿你的虚偽面目,要让你彻底身败名裂,让你知道荆州来不得。你陆玄这样的废物,看起来强横,实则外强中乾,就是仗著陆家,仗著你爹陆康罢了。”
“都说陆康是世人楷模,是忠烈榜样。如今看来,陆康就是个以权谋私,公私不分,心冷手黑的人。陆康也是名不副实,老而不死是为贼。”
“陆康是老贼,你陆玄是小贼,你陆家满门上下的清誉,恐怕是靠累累白骨铺铸的。”
禰衡没有罢休,还在喝骂。
他一向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他冷,可是心更冷,今天不报仇,禰衡的內心就难以咽下今天的这口气。
禰衡的骂声传入后,周泰面色冷了下来,他心中杀意沸腾,恨不得立刻杀了禰衡这廝。
主辱臣死!
禰衡羞辱他的主公,就是羞辱他。
周泰存著杀意,迅速到了书房中,稟报导:“主公,禰衡这廝,先辱骂主公,又辱骂陆公,说陆公是老贼,说主公是小贼,说陆家的满门清誉,是靠累累白骨铺铸的。”
陆玄眼神冷了下来,掠过森冷杀意,沉声道:“看样子,对禰衡的收拾,还是不够啊。”
周泰捋起了衣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说道:“主公下令吧,卑职立刻出手,杀了禰衡这廝。这样敢羞辱主公的人,早就该杀了。这种人早死早好,死了才一了百了。”
陆玄轻笑道:“周泰,打打杀杀成何体统。禰衡狂妄,可是杀了他,影响太大。曹操见禰衡狂妄,直接扔到刘表这里来。刘表被禰衡懟了,忍著不见禰衡吗?我杀了禰衡,岂不是帮曹操、刘表背黑锅,这种事儿我不干。”
周泰握紧拳头,愤懣道:“可是不杀禰衡,就任由他胡来吗?禰衡太猖狂了。乾脆,末將打断他的手脚。”
陆玄白了周泰一眼,说道:“混帐东西,读书人的事情,能打打杀杀吗?”
周泰无奈道:“那怎么办呢?”
这一刻的周泰,心头无奈。
难道任由禰衡继续?
太憋屈了。
陆玄轻笑道:“憋屈什么,对付禰衡这样的人,得从他最在意的地方入手。去准备一盆大粪,给我泼在禰衡的身上,看看禰衡还受得了不。我不招惹人,可是也不怕事。他登门挑衅,我泼洒点粪,有什么呢?”
“主公英明!”
周泰嘿嘿笑了起来。
他急吼吼就衝出去准备了。
糜芳神色担忧,说道:“主公,这一次泼粪后,咱们和禰衡就彻底对立,堪称是生死大仇。”
陆玄眼中掠过一道冷光,说道:“难道我不对付他,禰衡就会高抬贵手吗?我不对他出手,就不是大仇吗?他打著要让我身败名裂的口號,侮辱家父,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我要让他,成为笑话。”
“对付读书人,你杀了他,反倒是成全名声。可是,我让他成为屎尿君子,那才是让他生不如死。”
“你在襄阳也呆了一段时间,等会儿禰衡的事情解决了。你去宣传禰衡的事情,就说他登门挑衅,肆意妄为,被我泼粪了,浑身臭气熏天,是屎尿中的君子。”
糜芳肃然道:“卑职遵命。”
“去忙吧。”
陆玄摆了摆手。
糜芳站起身,急匆匆离开了。他不走前门,就走后门出去,然后运作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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