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与守岸人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再一次“不经意”地,重重地,蹭过了守岸人那垂在身侧的、微微蜷缩的手背。
那份坚硬而灼热的触感,再次让守岸人全身一僵。
但这一次,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裤料,渗了出来,清晰地,留在了她那光洁的手背上。
那是一小滩半透明的、带着淡淡腥气的液体。
是那个男人因为极度兴奋而从肉棒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
那份黏腻的触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战栗。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那滩黏液,便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涂抹开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玷污的屈辱感。
‘肮脏……’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走回座位的背影,他坐下时,甚至还回头,给了她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眼神。
守岸人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她强忍着立刻冲出去清洗自己身体的冲动,强忍着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的念头,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花房中央的圆形会议桌中心,响起了一声轻柔的提示音。
一道淡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无数的数据流在光柱中飞速旋转、重组。
几秒钟后,你的身影,清晰地,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会议桌的中央。
你的出现,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花房内那份诡异而压抑的气氛。
所有执花的目光,都下意识地,从守岸人身上,转移到了你的投影之上。
而守岸人,在看到你那熟悉的面容时,那双原本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变得黯淡的紫水晶眼眸,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羞耻所淹没。
‘漂泊者……不……不要看我……现在的我……’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
她不敢想象,如果被你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你会怎么看她。
她这个黑海岸的守护者,这个在你面前总是保持着清冷与强大的存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被自己的下属如此羞辱,甚至……身体还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她下意识地,将那只沾染了黏液的手,藏到了身后,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她所有的不堪与屈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冰冷的空气,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抬起头,直视着你的投影,那张清冷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丝属于“守岸人”的镇定与威严。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稳。
“漂泊者,感谢你接受通讯。关于今州出现的新型鸣式,我们需要你的第一手情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执花,那目光在经过那个猥亵她的男人时,变得如冰锥般锐利,但只是一闪而过。
“现在,商讨应对新型鸣式的会议,正式开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调律花房内那份淫靡而诡异的气氛,被一层脆弱的、名为“公务”的薄冰所覆盖。
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你的身上,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只有守岸人自己知道,她那紧贴着私处的、湿透了的内裤,以及藏在身后那只黏腻的手,正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辱,是多么的真实。
会议在一种脆弱而紧绷的平衡中,艰难地进行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便是一个半小时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守岸人强迫自己将全部的计算力都投入到对新型鸣式的数据分析之中,试图用冰冷的数据洪流,来冲刷掉身体上那份黏腻的屈辱感,以及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羞耻。
她正襟危坐,姿态端庄,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被藏在身后的手,手背上那滩已经半干的黏液,是多么的恶心;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又是多么的冰冷而令人难堪。
你的全息投影始终稳定地呈现在会议桌中央,你的声音沉稳而富有逻辑,分析着从今州传来的第一手情报。
每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守岸人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
她害怕,害怕你那敏锐的洞察力,会穿透这层薄薄的投影,看穿她此刻所有的不堪。
就在这时,又一个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手中没有实体文件,只是缓步走到了守岸人的身边,姿态恭敬而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