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姿势,从岩石的这一头,翻滚到另一头。
汗水、淫水、以及她因为承受不住你一次次重击而流出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潮水,将这块冰冷的岩石,彻底变成了一张温热而黏腻的床榻。
当最后一次,你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射入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时,你们两人,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仰面躺在那片狼藉的岩石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
肌肉深处传来的、酸胀的疲惫感,与那份征服了最烈野马的、极致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陷入了一种奇妙的、飘飘然的虚无之中。
而椿,则更是如此。
她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此刻软得像是一滩融化的蜜糖。
她趴在你的胸膛上,白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潮红未褪的、妖异的脸颊上。
她像一条慵懒而美丽的、刚刚饱餐了一顿的美人蛇,用她那依旧湿滑滚烫的身体,在你身上满足地、缓缓地来回蠕动了几下,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感受着你残存的体温,确认着你这份只属于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然后,她也彻底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你的胸口,证明着她还醒着。
荒野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只有夜风在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趴在你身上的那具柔软的身体,却突然动了。
椿缓缓地支起了上半身,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眼眸,狡黠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脸。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了那抹熟悉的、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因为刚刚的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致命的性感。
“喂,我的‘锚点’……问你个问题。”
‘快说,快告诉我……那个女人,已经完全比不上我了。’
“我……和那个叫长离的女人……到底谁,更能让你快活?”
这个问题,如同黑夜中一支淬了毒的冷箭,精准地射向了你最无法防御的软肋。
你心中一凛,瞬间便从那片餍足的虚无中清醒了过来。
你立刻选择了最稳妥、也是最懦弱的应对方式——你闭着眼睛,继续维持着深沉而平稳的呼吸,假装自己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彻底睡着了。
“砰。”
一声轻响,你的胸口,被她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那力道,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撒娇般的恼怒。
“哼,胆小鬼。”
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像是放弃了一般,重新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整个地,趴回到了你的身上,将脸颊贴在你的心口,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也安静了下来。
你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这荒野的巨岩之上,相拥着,沉默着。
直到深夜的风,变得越来越冷,将你们身体的余温彻底吹散,那股寒意,才终于让你们从这片温存的假象中抽离出来。
你们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在一片狼藉中找回了各自那早已变得皱巴巴的、甚至有些破损的衣物,穿戴整齐后,才借着幽蓝色的天光,向着今州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就在今汐那沾满血污的、赤裸的娇小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后,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私刑的、死寂的内殿里,异变陡生。
季伯达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旁边,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开始剧烈地扭曲、折叠。
一个穿着考究、身形高瘦的男人,从中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正是半个月前,与弗洛洛一同出现在黑海岸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看都没看这殿内奢华的陈设,只是径直走到了那滩烂肉般的尸体前,蹲了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病态的欣赏,仿佛在观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套闪烁着寒光的、精巧得如同外科手术器械般的工具,动作娴熟而精准地,开始了他的“收获”。
他先是剖开了季伯达那被撞得塌陷的头颅,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还算完整的大脑完整地剥离出来,放入一个充满了淡蓝色营养液的透明容器中。
接着,他又切开了季伯达的脊背,如同抽取琴弦一般,将那条连接着全身的中枢神经系统,也完整地抽了出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滩被今汐的时序之力碾得稀烂的、血肉模糊的男性性器官上。
他非但没有露出丝毫嫌恶,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将那些碎肉与组织,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收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