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肉棒被长离那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绞住,感受着她体内喷薄而出的热流,感受着她那一声充满屈辱的“老公”,心底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哈……终于……终于叫出来了……’
他猛地将肉棒从长离体内抽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声。
长离的身体,在失去支撑的瞬间,猛地软了下来,瘫倒在床榻上,只剩下细微的、绝望的抽泣声,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
季伯达坏笑,让长离对他表白,长离一边被季伯达搂在怀里射精一边说着都没对漂泊者说的表白话语,却在季伯达在她体内射精时候对季伯达说出来了……
季伯达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长离,听着她那声微弱的“老公”,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的坏笑。
他那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长离那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更紧地搂入怀中。
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贴上长离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哈……乖女人……既然叫了老公,那是不是也该说点好听的?”
他那粗大的肉棒,虽然已在长离体内完成了最后的喷射,但此刻,仍旧深深地埋在她那被过度扩张、被精液彻底灌满的阴道深处。
那份异物的存在感,那份被彻底填满的沉重,以及从她体内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腥味的白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长离,她此刻的境遇。
她那因高潮而痉挛的阴道,此刻仍旧被季伯达的肉棒撑开,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让那份被填满的黏腻感,更加清晰。
“说啊……说你爱我……说你只属于我……说你渴望被我操弄……说那些,你连对你那个‘漂泊者’都没说出口的,心底最淫荡的话……说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
他那带着蛊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长离的耳中。
长离那本就因高潮而混沌的意识,在季伯达的持续逼迫下,彻底崩溃。
她那紧闭的双眼,猛地颤抖起来,眼角滚落出新的泪珠,沿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与汗水混杂在一起。
‘不……不能说……那些话……’
她想要反抗,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在季伯达那持续的、无声的压迫下,以及体内那份被彻底填满的黏腻感中,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身体深处被精液浸泡的酥麻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在她体内交织、碰撞,最终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推向深渊。
“呜……不……啊……我……我……”
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
她那被过度扩张的阴道,此刻仍旧被季伯达的肉棒撑开,仿佛被他彻底贯穿。
她感受着他那炙热的精液,仍在自己体内肆意流淌,那份被彻底侵占的感受,让她那残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季伯达的手,带着惩罚的意味,猛地捏住长离的腰肢,将她那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那份粗暴的动作,再次刺激了长离体内被撑开的阴道,让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说啊!快说!说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季伯达一个人!说你的骚逼,只为我而开!”
季伯达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恶劣与得意,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长离那残存的尊严。
在身体被极致侵犯、体内被精液彻底填满的屈辱中,在季伯达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下,长离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声线,带着无尽的绝望与麻木,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出。
“我……我爱你……季伯达……我的身体……我的……我的骚逼……只……只为你而开……我……我渴望……被你……被你……操弄……”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充满羞耻的“表白”,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
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长离的内心。
她那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已然空洞,只剩下麻木。
那些她从未对漂泊者说出口的、心底最隐秘的、最淫荡的话语,此刻却在季伯达的逼迫下,在身体被他精液彻底浸泡的屈辱中,毫不保留地,倾泻而出。
季伯达感受着长离那被精液浸泡的阴道,听着她口中吐出的淫荡话语,脸上的坏笑达到了顶点。
他那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摩挲着长离那光洁的后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彻底的征服。
季伯达搂着怀中瘫软的长离,那声充满屈辱的“表白”让他心满意足。
他那粗糙的手掌,带着一股胜利者的姿态,肆意地摩挲着长离那光洁而湿黏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长离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哈……乖女人……说得真好听……再多说几句……说你有多爱我……多渴望我的鸡巴……”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中,因羞耻和绝望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