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问,没得到她想要的回答,不过也无妨,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虽然气运值用掉2000,但一切都值得。
令扶楹开始思索接下来的打算,得着手让沈覆雪下手解决尉迟衔月了。
吃过午膳,瑞香递给她一封信,“夫人,这是守卫送过来的,说是有人找您。”
她疑惑地接过,打开信封,才发现给她此物之人是玄悯。
匆匆阅览内容,玄悯竟来了三千域,可他不是要在大罗洲与伶舟慈历情劫吗?
玄悯询问她可还安好,为何匆匆离去,又告诉她体内余秽未彻底祛除,邀她前去酒楼一叙。
令扶楹去了玄悯信上所说的酒楼。
这个酒楼就在域主府不远处,令扶楹过去后特意戴上面具,易容成之前的模样,上了包厢,毕竟用之前脸不方便。
玄悯这么穷竟有钱定包厢。
脚步声传来,玄悯抬头看去,已有一段时日未见,分明她还是那副模样,可他却久久未能移开视线,无论她是令扶楹还是惊云,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
“施主,你近来可还安好。”玄悯没想过她会来得如此快。
其实,他不应该打扰她,他抵达三千域已有多日,在今日才将那封信送出。
可情劫未渡,他不能不见令扶楹。
可他心中隐约知晓,这只是个托词。
他在三千域这几日听闻过令扶楹与尉迟衔月的许多传闻,说二人感情深厚,不日就会诞下子嗣。
可他为令扶楹把过脉,她并未怀孕。
只是现在却不清楚了。
玄悯看向令扶楹的手腕,极力克制心中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令扶楹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僧人。
与往日没有太大分别,即便须发尽剔,也挡不住优越的骨相和绝佳的容貌,与他那双慈悲的眼对视时,会陷入一片宁静。
可令扶楹内心却不太平静,因为现在她只能想到梦里他这双温和的眼眸染上情欲之色,诵念经文禁欲的薄唇,却喘息着呼唤施主二字。
她瞄了眼玄悯脖颈上的佛珠,梦里这佛珠还有其他羞耻的妙用。
令扶楹止住思绪。
玄悯不解地看着她,他以为她会很辛福。
可她的脸上不见轻松愉悦,比之前在大罗洲时的还要差上一些。
“施主,冒昧问一问,你为何匆匆离去?”
他始终对此耿耿于怀,或许在她看来,离去无需和他多说,可以令扶楹的性子,不是那般不辞而别的人,即便不与他说,也总该和杨家人道别。
况且那晚她喝醉了,如何半夜自主离开。
她与那位域主在杨宅的相处也并未传闻的那般幸福,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令扶楹一时沉默,她不知该不该与玄悯说这些。
“施主,若是不方便贫僧就不多问了。”
“我与尉迟衔月早已和离。”令扶楹叹道。
甚至她们最初本就没有缔结婚契,又算得上是什么夫妻。
令扶楹没再多说。
玄悯的睫毛极轻地眨了一下。
心中生出一个猜测,那她离开是否是被迫的。
随即心中有喜悦蔓延,所以她只是有前夫,而非有丈夫。
“对了法师,你来三千域可是有事要办?”